苏培盛咽了口唾沫,将他知道的消息一一说与四爷听。
四爷面色沉重地听着,待听到福晋也可能参与其中时,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毫不惊讶。
等到苏培盛说完,点点头,开口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声张。”
苏培盛赶忙应是。
四爷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待苏培盛退下后,四爷又一个人在书房坐了好久。
终于到了子时,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四爷看着他,开口道:“查的怎么样?”
那个侍卫开口道:“回爷的话,属下们查到李格格身边的流星这段时间与家里人往来频繁,顺着这条线顺藤摸瓜的查下去,发现这个流星的哥哥前段时间赌债缠身,赌坊的人便扬言要杀了他。”
“可这段时间赌坊那边却没了动静。属下们去查了发现那拉府的一个旁支前段时间好像跟流星的哥哥有所接触,凑巧的是在他们碰面后的第三天,流星的哥哥就去了赌坊还上了银子。”
四爷神色不明的听着,双手紧紧攥拳。
那侍卫看的心中一紧。
四爷见状挥了挥手。
那侍卫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四爷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左手不停摩擦着手上的扳指。
良久才吩咐苏培盛进来伺候他梳洗。
第二天一大早就吩咐苏培盛:“这几天仔细盯着侧福晋那边,别叫人钻了空子。”
苏培盛连连点头。
余下来几天,四爷每天都去宝珠院子里看她,每次去都带着大堆的东西过去。
府上的人看着很是眼红。
宝珠却隐隐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几次想要开口去问,却又怕得到让自己失望的答案。
看着四爷平淡的神色,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索性先闭口不提。
不管怎么样先安心养胎才是紧要的事。
反正不管怎样四爷到最后总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如此一想就安下心来,将那浮躁之心去了,安心养胎。
四爷见了就松了一口气。
如此过了几天,保定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见到钱大夫,正带着人往京城赶。
四爷听罢很是欣慰,总算是有个好消息了。
又过了几天,府中的侍卫带着钱大夫进府了。
四爷亲自陪着钱大夫诊脉。
钱大夫见到四爷在却也不紧张,神色悠然地坐在椅子上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