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天笑了笑,伸手在段晓雅头上,顺毛一般的蹭了两把,笑吟吟道:“你觉得我要是吃醋的话,是不是会很得意呢?”
“那当然。”段晓雅嫌弃的偏过头,红唇微撅,像是一颗可口的草莓,鲜艳欲滴。
“好吧。”上官凌天宠溺的笑着,点了点头,一字一句的看着身边女子的眉眼,目光里柔情一片:“我吃醋了。”
被这样的眼神如此直视,段晓雅忍不住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这般浅笑,那眼神虽然未变,却不及此时的情深。
大抵是情根种下,再无回还了,细细一想,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只想着能与身旁的这个人白头到头,长相厮守,就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分开,彼此的手永远牵在一处,就是这一世最大的幸福了。
他们在这里情深蜜浓,却不知道周围的几个人各个脸色不善的从旁边走过。
若说不长眼的,也真有,这位炎王倒是向来喜欢干这样的活。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望了望天边的夕阳,棺材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不过开口的话却是很让人想揍他,“行了,别腻歪了,有没有命活还是两回事呢,再耽误工夫只怕要去地府里做夫妻了。”
上官凌天脸色一沉,段晓雅嘴角一抽。
这个炎王可真是臭嘴,不过显然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对当事人的脸色完全一副没看见的样子,接着又说了一句:“恩,段姑娘是死不了的,倒是上官兄弟你,不一定,要杀你的人恐怕都数不过来吧。”
“炎王好高的兴致,对我的死活如此关心,此情心领了。”上官凌天淡淡回了一句。
段晓雅拉了拉上官凌天的手,摇头示意离开。
这个炎王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那神祠里出来就有些不对劲,看人的眼色也变得怪异,这在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
这里是阿蒙国的地界,却很靠近边境,距离都城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轩辕战将几人安排在了一处庄园里,这里很是荒凉,完全没有人烟的感觉,倒像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锁在。
只是不知道为何,却在这里驻扎了很多的官兵。
晚上吃过饭以后,大家已经累得够呛,都已经顾不上说话,各自回房去休息了。
尤其是上官凌天,刚到这里,就已经晕了过去,这会寒冰正在用针帮他疏理经脉,导气行功。
“怎么样,他的伤势如何了?”段晓雅一脸急切的问道。
寒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额汗水,眼前女子的焦急表现,让他心口刺痛,却又只能隐藏在心底。
原来想着怎么除掉的天女,如今却是他的心头挚爱。
这样的转变,即便是寒冰,也难以承受。
若是早知道缘分是这样的一场闹剧,当初他又何必带人千里奔袭,只为杀她?
当初如果将她留在身边,如今比翼恩爱的不是他吗?
又怎么会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看着另一个男人将她搂入怀里,那千般怜惜都是他想给,却给不到的。
“他没事,我已经运功帮他疗伤了,体内紊乱的真气已经平复了,至于皮外伤,只有慢慢恢复了,倒不碍事。”
“恩恩。”听完这些,段晓雅才算放下心来,拿起一块毛巾,走到床边,替上官凌天将脸上的汗水擦了。
寒冰苦笑着摇头,这样子的情形他是最见不得的,只好起身离开。
“等一下。”
段晓雅连忙喊住,示意寒冰留步。
“还有什么事情吗?”
一边整理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细细收纳在了一只皮包里,一边问道,此时的寒冰有种窃喜的感觉。
“是关于北漠神祠的,那里是北漠人应该祭奠的地方吧,怎么我们只看到了无尽的财富,其他的却没有,还有既然你们北漠拥有这么多的财富,为何又会沦落到衣不果腹的地步呢?这似乎有点说不通吧?”段晓雅留意着寒冰的神色,一连串的疑虑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寒冰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回答了段晓雅的问题:“神祠已经消失了很久了,只有北漠的王才可以打开,那些财富是任何一个北漠的人都拿不出来的,因为我们北漠已经没有王了。”
“那你……”段晓雅狐疑的看了一眼对方,心里的那个想法似乎验证了事实。
寒冰嗤笑道:“我是个弃儿,怎么配做北漠的王,只是北漠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我就是竭尽此生,也会护佑北漠。”
段晓雅头微垂,她知道这段隐秘的事情,却刚好没有决定的能力,只是小声道:“凌天不知道你是他的哥哥,如果知道,肯定会善待你的,至于北漠,也会被接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