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郑士本抱着已经有些迷糊的曾茗一路往后退,同时要避过一些飞过的物品,听声辩位之下,击倒一些冲前袭击的东升帮帮众。
原来在这么多的客人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帮众混进来的,一下子他们比冲来救援的飞斧帮驻扎人员还要多,即时打得非常热闹,因为进来时一般无法带长武器进来,只能带着一些短刀之类的,跟飞斧帮的飞斧头拼得相当激烈。
郑士本现在才见识到飞斧帮的武器和打斗方式,有人是拿着一把斧头,先是飞一把过去,再抽出身上一把再砍,有些人则是用金属细线连着飞出去又旋转回来,端的是无比纯熟和厉害。
一些措手不及的东兴帮帮众受伤惨重,不断地发出惨叫声。可是接战之后,东兴帮的人多势众又占了优势,经常是两三个围攻一个飞斧帮帮众,使得飞斧帮也是伤亡惨重……
郑士本已经退到近墙壁的地方,再看曾茗的状态,只见她已经是滚烫得不断用胸部身体在蹭自己身体,嘴里是拼命地低呼:“笨笨,笨笨。看样子已经是发作得很是厉害了,而自己也是开始燥热起来,一股原始而熟释的冲动随着下身帐篷的搭建而升高……他开始时用逸天真气压制,可是感觉浑身的热量散发得更快,大吃一惊之下即时改用逆天真气反向运行,这才感觉延缓了那股热气的运行。
从出口逃跑的客人突然又哇哇惊叫跑了回来,不一会就杀进了一班飞斧帮的援兵,其中就从出口传来王超的大吼声:“老大,你在吗?我们带人来救你啦!”
“真是笨”李姿那高亮的嗓子也在里面传出来,声音是透露着无比的担心和着急。看来她去找了四大侍卫后搬了一班飞斧帮的精英过来救援。
郑士本听到后就想抱着有些欲焰昏迷状态的曾茗移动过去,可是大舞场那里现在是人潮涌涌,尖叫厮杀声不断入耳。
实在没有办法,随着一群群躲避厮杀的逼过来的人群郑士本只能不断地往后撤,直至进入到通往练歌房的通道里,听到有人说那里有暗门通往工作间然后就可以出去外面。
于是他一把抄起曾茗,任由她粘贴在自己身上,一直往那里跑紧跟一些熟客,听他们一边跑一边说曾经为了应付警察的突击检查从那里逃跑过。
在后面的声音中又传来了更多的厮杀声,高喊着洪升帮的口号,看来是东兴帮的援兵到了……而更后面又隐约有些另外的吼声……
郑士本一路跑一路有些担心李姿和四大侍卫,要不是为了将曾茗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真想回头去帮他们。
可是现在,曾茗已经像一条柔软的大蛇一样缠着他,她的柔软身体让郑士本入手之处都是舒服之极,唯一让他着急的就是那不断升温的热量,已经是如同烧开的开水炙热了,这说明她的情况已经是非常危急!
怎办?郑士本一路跑一路急想!
看来运气不错,真的是跟对了经常出来混的熟客,当真出到地下停车场位置。郑士本即时意识一闪,运起游龙惊梦身法,连忙往外冲去。
曾茗差不多陷入神智昏迷状态,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车……突然她痛苦地喃喃几句:“……啊……好痛…我……胸口好痛……笨笨……”
听到这话的郑士本大吃一惊:曾茗本来已经做过的心脏手术肯定复发了,该死的陈单,这春药是有兴奋作用的,能够加速血液循环,兴奋过度就会让心脏负荷过重,这么说她的心脏再次进入随时爆裂或者停止的危险!
冲出街外,郑士本抱着曾茗跑得如同魅影一般,他的破裂的衬衣在曾茗的痛苦而紧拽的手拉扯下,又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的彩龙纹身。
现今虽然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可是在南方的天气里最多是秋天的气候,十几度的温度根本不能让郑士本觉得冷。
突然一家小旅馆的霓虹灯映入了郑士本的眼中,他不顾思索地冲了进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如果不找个地方急救一下曾茗的心脏突发症,那就是必然死亡的结果了。
正在打瞌睡的旅馆管理员,突然听见站台传来巨响,吓得一跳,醒后大骂:“什么人这么吵啊?滚滚滚!这里都满客人了!”正想怒视那个无礼的来客,忽见他双目如炬,顿时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摆手表示拒绝。
突然看见他抱着一个轻纱薄绸打扮的女孩,而他敞开的胸膛有着一团刺眼的纹身,管理员忍不住眼皮狂跳:这是黑社会?我的妈呀!这次倒霉了,要是一言不合准杀了我!可是真的没有房子了啊。
他准备硬着头皮拒绝时,突然见那个男的急躁无比,从身上掏出了三张百元钞票一拍,看来是急着想和这个女孩云雨了,忍不住胡思乱想中……
郑士本气死,这个管理员先是无礼拒绝,再是发呆中,忍不住想踹他几脚,又是非常痛恨自己无法说话,他再次用手大力地拍着台面,看见过黑社会混混横行霸道的行为,情急之下,他也学的似模似样!
管理员看着这个可以住上五六套房间的钱狂喜,心中一个计算,顿时声声保证说给他腾出房间来,然后几乎是滚着去楼上的房间,当然怀中揣着那三张百元钞票,他心中打定主意只给登记五十元,其他的二百五独自吞了,反正看这小子也不是干好事的人,哼,抱着个昏迷不醒的妞,不是强奸就是迷奸,算了,拿人钱财就不管别人做什么。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一个经常住宿的老客人安排到另外一个房间与人合住,并且表示会开多一倍的发票给他,那个老客人顿时也同意了,不就一晚吗?还可以多报一倍住宿发票呢,何乐而不为?
郑士本一眼都不看那个笑嘻嘻打开门的管理员,一把关上房门,打上反锁,就将曾茗急忙放到另外一张没有动过被子的干净床。
这旅馆虽然不是什么宾馆酒店,不过总算是比较干净,地板是瓷片砖,床还好是弹簧床。
见电视还在开着呢,郑士本匆匆关上,然后回头审望曾茗,同时手搭上她的脉搏,发现:曾茗气若游丝,她的心跳非常微弱,虽然满脸还是通红,甚至一些透明薄纱的地方都是透着粉红,可是一摸皮肤发觉是一层汗腻,而且是冷飕飕的,看来是身体疼痛之下出的冷汗原因了,不会是临死之前的冰冷僵硬过程吧?
想起前两次是救助曾茗的经验,周围又是没有人,郑士本于是运起逆天真气,深吸一口真气,然后一手按住曾茗的天灵盖的百会穴,另外一只手按住她胸前檀中穴,嘴唇已经吻上了曾茗的冰冷嘴唇。
神龙之瞳的感觉高速运转,一种奇特的感觉出现,它就像一个摄像头一样引导着郑士本神识之眼深入到曾茗的心脏部位,发觉红通通的心脏内部果然是跳动微弱,“嘭……砰……嘭”心跳的频率变化而且泵血的压力忽大忽小,在一块连接两片心室的中央位置,竟然像是抽筋般僵硬,使得血液无法顺畅流通,从而到达外面的各条动脉……
不知道为何会看得这么清楚,可是郑士本的真气已经到达了此处,逆天真气像是按摩般不断地揉按着这片僵硬地带,既不敢太猛也不能太轻……不知道过了多久,发觉这片心肌终于有了缓和的迹象。
郑士本大喜过望,顿时嘴唇离开曾茗的嘴唇,然后再吸一口真气重新进行心肌的按摩工作,随着那片问题心肌的逐渐放松,血液的通路渐行扩大,血液开始流通,而涌动在心房的血液压力也即时减少,那种不规则的跳动渐渐归于频率,“砰……砰……砰……”……
……
曾茗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流淌着眼泪,终于从死神的手上再次脱难!死亡每次都是如此接近,可是她生命中的这个福星第三次从死神中抢救了她过来!对,他就是她的福星!
为了帮助舞蹈老师给她家人的治病费,她又不要自己的直接给钱,于是自己和队友们帮忙在金帝豪演出舞蹈,然后将所得捐给她,说自己和队友们来获取表演经验,她才勉强接受。
在被强迫喝下那杯可恶的春药后,身体就处于一种极大的亢奋中,特别是闻到郑士本身上那特别的异香体味时,脉搏和心脏更是激动地跳动、跳动、跳动……终于在不断跳动当中,做了手术的那处地方竟然停摆,使得心脏跳动开始紊乱,接着开始绞痛,之后全身是冷汗狂冒,一会滚烫一会冰冷,之后就犹如处于地狱中……直至感觉意识开始消失……
……黑暗……
……在一处黑暗的空间里,她声嘶力竭地叫吼着,狂跑着……可是没有任何的回应,没有任何的尽头……她觉得无穷的冰冷感觉袭击而来,更可怕的是那无孔不入的侵袭心灵的死寂,让自己无法逃无法抗拒,宛如那一把把可怕的行刑刀具在不断地削自己的皮肉,一段段砍断自己的肢节……眼看着自己的虚灵身体就要粉身碎骨了!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