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见状,赶紧把别玉寒搀进房里。扶他上床躺下,焦急问道:“别大哥,那下流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别大哥的肚子好痛,快给大哥揉一揉,大哥可能要死了。”
“不,别大哥”。杜隽哭了,将一只小手放在别玉寒的肚皮上,小心翼翼地揉了起来。
“往下一点,再往下。”脸上又痛得冒出冷汗。
杜隽赶紧向下摸去,冷不防碰到一暖哄哄的粗大硬物,如小儿前臂。大吃一惊,忙要将手拿开,却被别玉寒一把按住: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快帮哥哥揉揉它,哥哥要痛死了。”说着又啊呀的哼了起来。
杜隽抓住那硬物揉了起来。见别玉寒呻吟声越来越轻,脸色由苍白转为红润。知道有效,不敢停下。只是那东西不见消肿,反而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两只小手一起也仅仅能捂住那胀的滚圆的一端。揉着揉着,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烦燥,下体酸痒。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别玉寒一只大手在自己大腿内侧上下游动着。心跳更加速,身子酸软无力。忙要腾出一手将别玉寒的那只手挪开,抽出时却将别玉寒半开的长衫扯开。一条红通通庞然大物跳跃在自己眼前。自己的一只手正揉着一颗硕大的小圆脑袋。小脑袋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中间一只眼忽睁忽闭。根部环绕着一群卷曲的毛。虽是处子之身,但十八花季,情窦已开,见这么一硬物自两腿之间生出,知必是男人那脏物。
当下大窘,娇艳粉面涨的通红:“你欺负我。”
手一用力,别玉寒杀猪似地叫了起来,刚一叫,又马上闭上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吵醒全船的人。
“你想谋杀你大哥呀。”一抹额头痛出的冷汗,骂道。
“谁让你欺负我。”恶狠狠地瞪了别玉寒一眼:“你不是武功高强么?怎么这么一掐都受不了?”
“武功再高也练不到那儿去。那是你大哥的罩门”。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将杜隽搂在怀里,一翻身压在身下。杜隽身上传来淡淡的、处子才有的芳香,更令他神迷意乱。虽有两座大山撑着,仍觉呼吸困难,似乎经不住别玉寒的重量。满脸通红、紧张兮兮的盯着别玉寒:
“你要干什么?”
那张让女人不能忘怀的俊脸在她面前晃了晃,露出奸奸、坏坏的一笑:“妹妹武功也高强,不知能否受的了这一招云雨强渡过关山?”
“你敢!”杜隽吓得花容变色,如不是被压着,准跳起来。用一双玉手想把别玉寒推开。这一推,倒把别玉寒推醒了,一脸尴尬:
“阿隽,你是不是不喜欢大哥?大哥是喜欢你的。但大哥因醉酒在宜昌客栈与如玉有了肌肤之亲,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哥哥已糟蹋了如玉,怎可再欺负妹妹。对不起,哥哥太荒唐了。”说着支身就要从杜隽身上起来。
“我不让你走。为什么要她不要我?”
杜隽一把搂住别玉寒,哇的一声哭了,且狠狠地在别玉寒的右肩上咬了一口。
作为西北第一牧场主的千金,杜隽知道如何识马,看上自己中意的马时更知如何去将缰绳套上去,最终成为自己的坐骑。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跟着马跑,等他熟悉了你,不加提防时突然准确地甩出圈马绳,将其套住,然后瞅准机会跃上马背,将其驯服,套上缰绳、马鞍。就是再不羁的野马最后也无可奈何,为人坐骑。女人都是十分挑剔的,杜隽选马更是挑剔。如今相中了自己可以骑一辈子的良驹,岂能放过?一路跟着,正不知何时甩出缰绳时,这匹良驹却自动冲向自己,神出脑袋。自己岂能错过时机?何况这是匹英俊、粗大的种马。虽然有人捷足先登得了头彩,自己不得不与别人分享此马,总好过完完全全拱手让给别人,自己到头来一无所得。
两人在床上滚了起来,不一会杜隽的红睡裙已被退掉,只剩下一双红色的小绣鞋。待要扒下,杜隽却两腿乱踢,不让别玉寒得手。好不容易扒下了,原来是一双天足。杜隽羞得抓过被子将头蒙起来。
那年头几乎所有的女人从小裹足,天足十分罕见。有天足的女人常被认为不正经而很难找到婆家。杜隽生长在西北,汉人与蒙、回、西域诸族混居在那里。受其他民族影响,汉家女便常有不裹足的。杜隽是牧场场主的掌上明珠,不忍受其苦而未行缠足。杜场主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有朝一日会远嫁中原。
“是不是嫌我脚大不如甄如玉的三寸金莲好看?”杜隽掀开被子发现别玉寒握着自己双足,怔怔望着发呆,以为他讨厌自己那双天足,恶狠狠地问他。
“谁说的?你这双小脚不同凡响。集天然之雕饰。你看十趾整齐地自然分开,而不象金莲紧裹、长短不齐。一双小脚肥肥胖胖,柔若无骨。染了指甲草的脚指甲鲜红如刚剥开的粒粒石榴,晶莹可爱。别人足臭而隽足独香”
“就你嘴甜,会灌迷魂汤。”话未讲完,别玉寒十指已插入她十趾之间轻轻揉了起来。一阵麻痒从趾尖传来,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握着两只脚,从两腿之间向杜隽望去。平时红袍相裹,只能体会裙内丰满的娇躯。今日得识庐山真容,让人惊讶。身高与甄如玉相差无几,但却丰满许多。尤其那一对乳峰,虽躺着,仍是高高两堆白雪。白雪堆顶部两圈红晕正中镶嵌着两颗晶莹鲜红的樱桃。较甄如玉的大了许多。丰满的巨胸下却是纤细但又结实的小蛮腰。小蛮腰到后来又变宽画出圆圆的丰满屁股。两条长长的大腿异常丰腴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两腿之间芳草丛生,比甄如玉茂盛了数倍,黑了许多。桃花源口几被完全掩盖住,里边的嫩肉隐约露著几许晶莹。
“看什么看?讨厌。”杜隽睁眼见别玉寒正好色的望着自己,脸一红,骂道。
“你不看我怎又知道我在看你?”
“谁看你了,人家在看你怎么长了三条腿。”恶狠狠白了一眼,掩盖窘态。
“你也长了三条腿,不信你自己看看”。站在杜隽两腿之间,用力将自己那条硬邦邦却不能用来站立的第三条腿往上挺了挺。
“大哥你真坏死了。”杜隽摆动屁股想错开那条讨厌的腿。
“大哥不坏,小妹不爱。”将身子俯下压在杜隽身上。
“哥哥巨物吓人。对阿隽温柔些。”见要来真格的了,杜隽有些紧张、害怕。
安慰似地一笑,用自己的嘴对上杜隽的唇。从这一刻起,杜隽再没有让别玉寒的舌头离开自己。
半天的调情早已使杜隽春心大动,爱液横流。轻轻顶到那里,无任何干涩之感。再非少不更事,而是采花老手。左右上下探了几下,便已寻到洞口。屁股往前稍一用力,就要入洞。
一声惊叫,杜隽用力咬住别玉寒的下唇。一股钻心的刺痛从下体传来。床单上片片落红。别玉寒不敢再往里送,只紧紧抱着杜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