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意刘紫然所说的,关于周南老婆的尸体的话。
突然,躺在木台上的杜悠与老道士,同时发出痛苦的低吟!
大片血迹,从他们的背部涌出,顺着木台流到地面。
杜悠表情痛苦,但却并没有大叫出声,她的手胡乱的抓向四周,拉住我的手腕。
“怎么回事?”
我转身看向一旁的刘紫然。
她咬着指头,盯着木台上的两人:“奇怪,什么情况……”
“三省哥,我们把他们俩翻过来,看看后背,到底为什么会流血!”
说着,刘紫然抓住老道士的双肩,将其身体翻转。
我也紧接着翻杜悠。
跟之前一样,虽然嘴里有痛苦的低吟,但身上却没有反抗与挣扎的意思。就像这人是在梦中遭受着痛苦一般。
再看两人的背部,已经被血水彻底打湿,紧贴着皮肉。
隐约间,能透过这染血的衣服,看到一些不太清晰的字迹。
刘紫然俩手抓住老道士的道袍后领,这女人手劲儿非常大,那道袍看着挺结实的,却被她轻易一分为二,露出血淋淋的皮肉。
背上果然有字迹。
但居然是划破皮肉写下的一道血符咒!
“这什么?”
我问。
“符咒……吧?”
刘紫然还在那咬指头。
“我当然知道是符咒。我是问你,你知道这是什么符咒吗?”
“我也是个半吊子啊,我哪知道……不过,三省哥你瞧,好像不流血了?”
刘紫然伸出手,轻轻拨弄着老道士背上血符咒的伤口。
我这边也轻轻掀开杜悠的衣服,露出背部,同样的血符咒,也出现在她的身上。而且流血同样已经停止。
“看来不是要命的意思。”
我搓着下巴,俯下身,去观察此刻杜悠的气色。
她不再痛苦的低吟,呼吸变得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老板,你的移魂术,也是半吊子?”
我怀疑的看着刘紫然。
“走开!乱说话,那对人用的术法,我肯定是有把握才用的……那乱七八糟的灵魂,已经收回老头儿身体了。这符咒,跟我的术法可没什么关系。”
说着,刘紫然也俯下身,眯着眼,仔仔细细的看着两人后背血淋淋的伤口,嘴里嘟囔道:“看来要知道为什么,就必须得先弄明白,这血符咒到底个什么功能的道符。”
“我一开始不就问这个,可咱俩都不懂。”
我接话。
“我不懂有人懂啊。”
刘紫然对我呲牙一笑。
“谁?”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