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诸的并没有多少钱。
但身边坐了个钱袋子。
夏晓兰无语,“刚才全场80%资本不雄厚的竞拍者都恨你,现在好了,有人代替你承受这恨意了,诸遂洲这样搞,小资本的竞拍者连2号宗地都承受不起!”
杜兆辉呵呵笑:
“可惜哈罗德派来的助手不会让着他。”
像他这般靓又有钱的仔太少啦!
为什么刚才买1号宗地时他表现出势在必得的决心,从唐元越到另一家HK公司,最后连哈罗德派来的助手都放弃竞价?这些人肯定不是因为他长得靓,而是他有钱咯!
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为了一块地撕破脸。
没了1号宗地还有别的,分散竞拍就行了。
说自己太靓是杜兆辉自行往脸上贴金,说他自己有钱,则是货真价实。
1号宗地杜兆辉出价2450万,卡尔选择放弃,难道卡尔连举牌加到2500万的权力都没有?肯定是有的!不过杜兆辉是高尔夫俱乐部的高级VIP会员,之前还将家里的船运生意打包卖给了卡尔的老板哈罗德,两边的确是有交集的,卡尔才让了让——
2号宗地,轮到诸遂洲和卡尔竞争,卡尔才不会让这个‘扬帆地产’。
双方并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这都要让,威尔逊家也不用做生意了!
果然,杜兆辉话音刚落,卡尔出价到了1550万。
诸遂洲应该也意识到了这点。
这让诸遂洲很不舒服。
那种低人一等的不甘,促使诸遂洲再次加价,1600万。
其实夏晓兰能理解诸遂洲的感觉,她也赞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觉得投胎是一个人的起点,不该以此来划分一个人终点。
虽然她有时也会开玩笑对杜兆辉、唐元越等投胎小能手表示羡慕,但羡慕也终归只是羡慕而非嫉妒。
人家生来是含着金汤匙,那也是别人祖辈努力拼搏的结果,有啥好妒忌的。
别人家长辈把脑袋拴在裤腰带投军时,自家长辈不敢去。
别人长辈偷渡港岛从卖鱼小贩做起,自家长辈不敢去。
上一辈,甚至上几辈的长辈选择不同、境遇不同,造成了她这一辈的起点不同,这不挺正常的吗?夏晓兰就不嫉妒官二代、富二代,以前的事她管不了,她能改变的只有自己,争取自己做富一代——
夏晓兰要遇到这种情况,想要2号宗地,也只能尽力。
兜里有那么多钱就尽力拍下,钱不够想办法借,借都借不够就只能拱手相让。
会不甘吗?
有啥不甘的。
也就是遗憾。
遗憾自己本钱不够,还做不了这么大的生意,然后憋着一口气回去继续赚钱呗,争取下次再遇到同样的情况别再有遗憾了。
然而盛萱和诸遂洲没有如此豁达,卡尔不想让,盛萱也杀红了眼,两人轮番出价,已经将其他竞拍者排挤出局。
两三次出价后,2号宗地的拍价被抬高到了1800万!
这价钱是盛萱出的。
全场都不敢说话了。
这样一来,2号宗地的单价差不多是26。1万亩,这么高的价值得吗?
卡尔用实际行动表示值得:
“……185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