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她目光很友好,一点不像大奶们骂的小三儿,什么狐魅子,什么妖精。
她就是美,美而不艳,让人舒服。
“有点关于老何的事想和你谈谈。”那男人大名何远勋。
“请进。”她开了门,一股好闻的香气传出来。
她穿着咖啡色的长裙袍,腰间挽着根带子。
我跟在后面,用一只眼偷看她。
脸上我什么“气”也看不到。
她的身体上也没有阴气。
这样的小三。。。。。。唉,为什么没有转正的命?
姑姑和美人分别落座。
姑姑拿出棺材钉放在手掌上,那女人没料到,像受了惊吓向后一撤,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琥珀色的眼睛发生了变化。
那眼睛里小小的瞳孔成了条竖线。只有一秒钟而已,又恢复成圆形的。
“这钉子怎么这么长啊。”她碰也不碰。
“何远勋昨天差点死了?”
“远勋怎么了?”
“你告诉他的小儿子,用厌胜法可以治死他父亲?”姑姑单刀直入。
“怎么可能?我爱远勋,他。。。。。。在身体和物质上给了我双重满足,你是女人懂得我的意思。”
“我为什么害他?我只是聊天时提起来,听家里老人说,用钉子钉人形物,那人形带着生日就会败坏运气,这叫厌胜,顾名思议是压制之法,并不是克死人的办法。”
“受术者只会受挫,别那么趾高气昂,我怎么知道他会拿这么大的钉子去钉他父亲!”
姑姑把棺材钉靠近女人,那女子一直向后退。姑姑笑了笑收起钉子。
“我要你离开何远勋。”
不止女人连我都吃惊,这是委托外的业务。
“不管是谁把你介绍给何远勋的,你必须离开他。”
女人拿出支烟,夹在纤纤玉指上,冷笑着,“就凭你?”
“我们走。”姑姑带着我离开女人家。
“干什么去?”我比划。
“你看到了,姑姑会看不到?这女人身上一般子妖气。肯定不是人。”
“她身上没有阴气,也没有害何伯伯。”
“所以我不是要杀她,只是准备些东西,防备她害人。”
我们回到命理馆背上法器包,命理馆出奇地安静一个人也没在。
顾不上联系别人,姑姑带我赶去那女人家。女人已离开。
我们只得在负一层的停车库里坐车上等。
直到深夜,那女人将红色跑车停在车位上,歪歪斜斜下了车,看样子是喝多了。
就算在昏暗的地下室,她看起来也美得惊人,那卷卷的长发,直到腰际,和眼睛是一种颜色。穿着修身的锦绣旗袍,身材像只可乐汽水瓶。
她在车边呕吐起来,吐完起身擦擦眼泪。
“何远勋差点被棺材钉钉死,你还有心思喝酒啊。”
“你懂什么,我是为了救他。有人不肯放过他。”
姑姑让我呆在车里不要出来,手一抖,拿出三阳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