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闭眼休息的谢安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我方才就想问一声姑娘,这万名的请愿书是什么东西?”
夏宁咦了声,一脸先生竟然不懂的表情:“就是百姓感谢官员写的东西呀,从前在天青阁时,也能听到官员们若能得到这东西,能的上峰、甚至是皇帝陛下的嘉奖。”
谢安思索了须臾,单手捋着胡须:“有无可能,那物叫做万命伞?”
夏宁娘欸的叫了声,急忙掀开帘子钻出脑袋,朝着往后疾跑的魏娣大声叫道:“魏娣给我回来!!!!错啦!!!!!”
谢安忍不住用手堵住了耳朵。实在太呱噪了。魏娣被召回来后,夏宁又仔细叮嘱了番,这件事不能让何青知道,得偷偷的来,才又让魏娣跑回去。-药材的缺口实在太大。夏宁一行所带来的药材很快就分发完了,便是如此,也有许多人没拿到药材。没有汤药,疫病便无法治愈。何青拿出了早早准备好的密函,令一禁军送去京城。可还未等到京城里送来药材,倒是先等到了捉何青等人进京的口谕。得了口谕的禁军统领万分心痛,扼腕道:“指挥使便是如何心系百姓,可也得先记得,陛下才是您的主子啊!”
说罢扬手一挥,命禁军将他五花大绑绑上马车。转过身时,一脸喜色。又命其他禁军去谢家村捉拿谢安、赵刚等人。夏宁在屋子里听到动静后,立刻让魏娣和程乙两人躲在病患之中。禁军捆着赵刚、颜太医、夏宁、谢安,像是拉扯牲畜一般牵着他们,直接把他们推进囚车里。何青顶着指挥使的名号,陛下只说捉他们进京,但罪名未定不能进囚车。可剩下几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并不知道夏宁与颜太医等人的身份,只当他们是平头百姓,任由他们处置拿捏!一人塞进一辆囚车里。由五个官差押送进京。其中两人身着禁军服饰。赵刚将将被关入囚车时,还大声质问:“我们犯了什么事!定了什么罪名!竟要把我们关入囚车里!”
走在旁边的官差不屑道:“这些话,就等着你们亲自去问皇帝陛下吧!只要那时候你还能这般硬气!”
其他官差哈哈大笑,“怕是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赵刚张口,还想继续辩驳。天气阴寒,大雪时停时下,他糙人一个能顶得住,但身后的夏姑娘、谢先生、颜太医个个都是身体孱弱之人,尤其是夏姑娘!若是再出个好歹来,可怎好啊!偏偏何青还被打晕了扔进马车,迟迟未醒来。他一个人能割得开绳子,但还要一人面对五个官差,还有护住身后三人,怕是力不从心。他隐下眼中恨意,担忧的朝后面看进去。夏姑娘也是被五花大绑捆着,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身上的大氅盖住她的脸,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囚车与马车行路缓慢。到了夜里,他们在路边找了个棵大树歇下来。篝火点起,拿出水囊里的劣酒合上几口暖身子,又咬几口干粮充饥,吃饱喝足微醺时,人便容易动了邪念。一个禁军走到夏宁的囚车旁,弯下身,用手指挑开她罩住的风兜。月色吝啬,也照出她几分艳丽。颤颤巍巍的眼眸,泛白的嘴唇,看得人生出一股暴虐之心,想要狠狠蹂躏!他看直了眼,连忙招手叫来另一人,“快快快快——绝色啊!”
两人看的兴致大起,早已有了反应。立刻猴急的打开囚车,把夏宁从里面抬了出来。她的身子冰凉,微微颤栗,显然是冻狠了。两人一合计,打算去马车里。遮风挡雨,何不快哉?赵刚怒斥,才开了口就被一禁军脱下了臭袜子堵住他的嘴巴。只能唔唔唔的叫骂,显然起不到什么作用。再加上那袜子奇臭无比,熏得他止不住的作呕。心里忍不住骂娘:何青怎么还没醒来!颜太医冻的正晕睡时,被动静惊醒,看见夏宁被抬入马车里时,面颊气的通红:“你们这些人要做什么!你们可知道这位姑娘是谁!”
禁军停下来,讽刺的看他:“会和几个大老爷们只身来魏远县的,会是什么好货色?”
“她可是骠骑将军的外室!你们若敢碰她!就不怕将军知道后要你们的命!”
两个禁军对视一眼。“这就是那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外室?出身青楼的哪个?”
说着,眉眼间竟没有一丝恐惧。颜太医心中一阵恐慌,怕自己的多嘴非但没能就到夏姑娘,反而还会害了她!“窑子里的货色从前就不知道侍奉过多少人了,此时也不差多我们兄弟俩了!”
另一人淫笑一声,舌尖舔着干裂的唇瓣:“也不知道滋味如何,想来必定是销魂……”两人的视线从夏宁的身躯上扫过,一脸垂涎。颜太医:“你们放——”“把他嘴堵上,好让爷们快活一番!等会儿少不得你们的份!”
禁军不耐烦的挥手,转身就往马车里钻去,顺便把马车里的何青扔了出来。随行的官差本来还不满他们二人独享,但此时听说他们也有肉汤可以喝,立马就把颜太医及其他人的嘴堵上。马车里虽也透风,终究比外面暖和。夏宁被冻的僵硬的四肢慢慢回暖。两个禁军一前一后钻了进来,伸手就要剥开她的衣服直接行事。夏宁吓得嘤咛一声,攥紧了衣襟,抖着嗓音问道:“你们、你们要一起来?”
有了几分颜色的唇轻启,吐出的字音婉转勾魂。听在耳中多了几分浪荡淫,色。一人抹了把嘴角的垂涎,口中不干不净道:“到底是个婊,子,听这音儿老子就快忍不住了……你别怕,爷儿两个肯定好、好疼你。”
夏宁愈发无辜、胆怯。“怕……若是不怕……我怎么会臣服于将军……我……终究是个命贱的女子……任由被你们男人玩弄罢了……”眼中薄雾缭绕,泪意涌动,但在旁人看来却是艳色遮掩不住。“哎哟哟,哭的我们哥儿们都心疼了。”
他四肢并爬,逐渐靠近夏宁。眼神放肆。另一人也不落后,“来让我们好好疼疼~”解下身上刀鞘统统扔了出去。夏宁眼神闪烁,在他们扑来时,身子微微一闪躲开,央求着道:“你、你们莫要一起来呀,我……我受不住……”她无助的连连摇头。这俩色欲熏心的畜生,听到她说那三字时,宛若重了春,药,愈发失控,恨不得立刻办了她!一人控制住她,手留恋着她的香肩,却碍于捆人的麻绳碍事,实在触及不到肌肤。一人还想上前,但马车狭隘,她抵在马车角落,近不得身。夏宁缩了又缩,双腿并住,咬着下唇,媚眼如丝:“我被捆的实在……实在难受……大人们肯定……也……不痛快……不若,让奴家……伺候?”
她吞吞吐吐,面颊微红。像是娇羞。风情万种,媚色娇美。这俩没见识过夏宁手段的,如何能忍得住。当下就激动的结巴了:“好好好——快快——给她解开!”
夏宁往前动了动,好让一人过来解开她背后的麻绳。那人手不老实,在解绳子时四处游走。夏宁垂下的眼眸中闪过狠色。在绳子彻底松开时抓住藏在袖中的匕首,反手直接抵在他的喉咙口,她反手力量到底弱些,那禁军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低声暗骂:“婊、子,居然还和我们玩阴的!看你等会儿怎么求爷两个!”
手腕几乎被拧断,她却一声痛都没哼。就在手中的匕首被夺走后,夏宁娇呼一声“奴错了——”叫声勾魂。听的人心猿意马。身后的人只当她没了手段,放松了戒备,仍旧想想要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