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听到外面车辆的喇叭声很大,任天行头痛地苏醒了,当看到旁边一个人时他吓得差点跌下了床。于是他立刻把窗户打开,室内立马通亮,清晰地面孔摆在了他的面前。
两次了,她的身体很软,不时地吸引着他,他始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爱她,还是就是为了占有她的身体。
“陈……”
他害怕,因为一旦醒后,她会怎么想?
如果不叫醒她,那么自己又算什么,算什么男人?
他一时间犹豫不觉,看到陈染染美丽的酮体……任天行使劲地用全都砸着自己的头部,因为他控制不了,控制不了去看,怎么也忍不住。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李苏雅。
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怎么自己会干出这样的糊涂事了,可那个时候为什么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呢?
“苏雅,你会怪我嘛?”他问,“我食言了,当初我发誓我不会再娶任何女人,始终对你保持着这份感情,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了。”
而他却没有想到其实自己早就食言了,从她们相遇那时起。
心里逐渐多了份罪恶,而也是在这一刻,陈染染的影子不断地出现在了他的心里。他的心现在占据的不再是李苏雅了,还有陈染染,难道他真的是爱上她了吗?
不能啊,是不是自己在梦啊,为什么外面的车子房子一切的一切都不真实,还有床上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在睡着,裸露着身体,衣服却已经不知道哪去了。
任天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斜躺在沙发上疲倦地躺着。
“任天行,喝,我们再喝。”
任天行突然脸色惨白,以为她醒了,心里特别的慌张,他刚要喊的时候却发现她只是在做梦。
“许经理,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
许经理?
任天行突然想到了她,昨天晚上莫非是她做的,他有点感觉了,仿佛是他带自己进来的吧?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分钟,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无力地跑到那边按掉了,然后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躺着。
他现在六神无主,神思游离,什么也想不起来,或者说什么也不想去想,恨不得从此天地就这样的定格下去,一旦陈染染醒后发生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一旦她醒了,恐怕自己将会扣着“衣冠禽兽”的骂名。
陈染染翻了一下身,突然睁开了眼睛,头很痛,手划过身体时却发现滑滑的没有衣服。她想,怎么回事,自己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啊?
当她虚弱抬起头看到任天行时,呆了,这个,怎么了……
但她没有一点力气,连手动一下都感到十分的吃力。再嗅嗅身边的气味,她怎么突然觉得这个味道那么熟悉呢?
泪水突然滴了下来,自己怎么会和他上了床了呢?
很快她哭泣的声音被任天行听到了,他慌张地喊了一句:“陈染染。”
她继续流泪不出声。
“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我故意的?”她哭腔着问。
任天行沉默了,这句话极具讽刺的意味,可现在证据确凿,就算是法官来了恐怕也会把所有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