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在香港待过的人真的不同啊,我觉得你又白了许多。”
“是嘛,我看你这明显有拍马屁的行为哦。”
许兰不干了,拼命地喊冤,可下一句就问:“染染,去一次香港带什么好东西给我啦?”
她笑笑,“我就知道你没好事。”拿出一个大袋子放到她的手中,“这个是我给你买的,有吃的还有穿的衣服,不管我有言在先,如果觉得我的品味不合适可千万不要抱怨。”
她开心地点头,“这个当然,你看我许兰像是那样的人嘛,你送的东西不要说是这些了,就算送给我一颗糖我也会开心的不得了。”
“什么时候学会这样术语了,许兰,你不会又有了新欢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还用问嘛,早就写在脸上了。”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了,先是含蓄地低了一下头,才讲:“其实也不算是新欢了,记不记得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我有跟你说过我有一个邻居,现在已经留学归来了。原本我是不喜欢相亲的,可老爸着急地好像我嫁不出去的竟然装病,等我回家后才发现原来是拉我相亲,你可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的不堪。”
“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我想见识一下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哦。”
“还什么时候,听说你要从香港回来了,他已经早早地去定酒席就等着我来接你去吃饭了。”
“是嘛?”如果是这样热情的男人通常都比较会体贴人的,她真替许兰高兴。
下一秒,一个吉普车从他们面前驶过,陈染染隐约觉得车子里做的那个人应该是任天行,可突然机场下面一个人脸上缠着纱布被一群军人拥堵着进入了车中,她才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怎么可能会任天行了,他绝不会出现在香港的。
那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本该是一片安宁,各家各户都是黑灯瞎火,可贾静家却传来了无法想象的呼喊,犹如晴空霹雳。
“什么,天行在医院有生命危险?”贾连生匆匆地从床上起来,这是一个战友与他通的电话。
贾静的妈妈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当看到他一脸惊慌的脸时,忙问:“老贾怎么了,难道出事呢?”
他不出声,仿佛还没有从噩耗中惊醒。
“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难不成我们完了,彻底地完了吗?”
“你胡说什么?”他一口驳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许久才沉重地说:“任天行出事了。”
“他,怎么会,这孩子不一直好好的吗?”
“好啦不要说了,我去叫一下警卫员叫他明儿一早订好三张车票,这个孩子怎么搞的?”
只可惜现在贾静还不知道,若是知道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虽然贾家很看好任天行,可他死过了老婆因而贾连生多少还是有所芥蒂的。在他们那一代,朋友就是亲兄弟,所以很早他就已经把任天行看作自己的孩子了。
而且,曾今,他还屁颠屁颠地在自己后面跑来跑去的可爱极了。
朦朦胧胧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敲了一下门没有声音,于是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女儿现在一定正睡的香呢。
当贾静听到门声,抬了一下头,发现是爸爸,懒懒地,撒娇地喊:“爸,你吵我休息了。”
“静静快点起来,爸爸有事跟你讲。”
她脚蹬了一下被褥,很不耐烦地做了起来,“快点说,我今天可还要上班呢。”
“你天行哥出事了。”他的声音很悲凉。
“什么?”她觉得不可思议,记得前天他们还是通过电话的,可爸爸现在冷着个脸一定不是开玩笑的。贾静有些慌张,脸立刻严肃了起来,“爸,他出了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