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笙走近他,艰难的抬起爪子和他打招呼,“早上好,白白。”
鼻音很重,有气无力的。
江佑礼蹙眉,走上前将手背放她额头上,有点烫,“请假吧。”
宋羽笙摇头,“我就是有点咳嗽,没发烧。马上要举办校运会了,老师让我负责这件事,我还要去学校选人呢。”
“感冒好了也可以。”
宋羽笙低头咳了两声,摇摇头,“不行,这星期五就要上交了。”
江佑礼见她不听,将她书包接了过来,“既然如此,去学校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宋羽笙点头,“白白,你真好。”
江佑礼轻嗤,弯了下唇,“第一次发现。”
“才不是,”宋羽笙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前挪,还不忘回答他,“早就发现了。”
江佑礼看她走路有点颤,见此情况,皱眉上前,“先去医院看看。”
“我不去!”宋羽笙一秒回绝,江佑礼看她这样,明了,“不想去医院?”
宋羽笙低着头,“也……不是吧。”
“你表情出卖了你。”江佑礼再次用手背大致测了下体温,比将才要滚烫许多,口罩下的脸也隐隐透着红晕,他意识到不对,“跟我去医院。”
宋羽笙一想到去医院,少不了打针吃药或者输液……她就胆颤。
于是,便哑着声音说:“哥哥,我可不可以不去?”
江佑礼坚持,眸子盯着她认真说:“必须去。”见她还要说,凉凉的呵了一声,“没得商量。”
“……”
宋羽笙只得认命。
司机送他们到医院大门,宋羽笙一路上冷汗连连,睡得迷迷糊糊的,江佑礼见她烧得如此严重,忙不迭的背着她去挂号。
宋羽笙意识朦胧中看到他的后脑勺,她努力睁开眼睛,抬手用力戳了戳他脑袋,“哪里来的黑木脑袋?”
“……”
江佑礼没理她的碎碎念,第一次见发烧了话这么多的。
“你是江佑礼?”她嘀咕,“不对呀,江佑礼长得很帅的,脑袋也很好看的,这颗头怎么长得这么呆瓜。”
“……”
要不是她感冒了,江佑礼觉得多少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江佑礼冷静的背着她挂了号,任由她在后背念叨。
说了一会,宋羽笙呜咽,“白白,我脑袋晕。”
江佑礼这才和她说话,目光清远,“马上就到我们了。”
两人坐在长椅上,宋羽笙将自己完全靠在江佑礼身上,“我的脸好烫,鼻子也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