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连忙摇头。
“没有。我……”她敛下眉去,“我只是有些心慌意乱,想让你喝点酒,或许……或许你醉了以后,今晚我们可以……不发生什么……”
这话,听起来却似乎是那么回事。
费御南稍微斟酌了下,又看了眼手里那杯酒,“你以为这点酒,能灌醉我?”
“那你要更多吗?”连恩静连忙问。
费御南探究的视线,凝着她很久。
那深邃的眸子,波澜不兴,又深不可测,让连恩静完全猜不透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两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揪得死紧死紧。
手心里的冷汗,甚至将床单浸湿了一小块。
“先放着吧,等擦干头发再喝。”费御南最终还是将酒杯又放下了,拿过毛巾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头发。
连恩静偷觑了眼他的神色,发现那神色再自然不过,显然,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她这才长松口气,又看了眼那杯酒,便说:“这样也好。我有些困了,想先休息……”
“嗯。”他淡淡的点头。
连恩静掀开被子,将自己缩进清凉的被子里,还没来得及闭上眼,却只听见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少爷,飞龙来了消息!”是阿信的声音。
一听这话,费御南将手里的毛巾甩开,起身拉开门。
看到门外,阿信肃穆的神色,他脸色也陡然一沉。“出什么事了?”
阿信探头看了眼房间里,似在避讳什么,费御南不耐烦的喝了一句:“还不快说?”
阿信不敢再迟疑,连忙压低声音汇报:“萧萧小姐出事了!掉进了格桑草甸的深渊。现在大批的人都在找她,可是直到现在都一无所获。”
费御南脱下睡衣,胡乱的套上衬衫和长裤就往外走。
连恩静连忙从被子里爬起来,“御南哥哥,你要去哪?!”
费御南没有回头,只是径自往下走。
“那杯……”酒……
连恩静倒在床上。
看来,今天的任务,是失败了。
她的丈夫,没有喝了那杯酒爱上她,疼她,宠她,反而……匆匆出去,将她独自留在了新房里……
连恩静怔忡的盯着苍白的天花板,周身的冷空气,都让她觉得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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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亦彻砸了两大缸酒后,终于有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给他开了门。
冲出来,就见到费御南和阿信等人,匆匆往外走。
池亦彻冲上去,就拦住他,问:“你等等,我有事要和你说。”
“你先让开,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费御南将他扒开。
“不行!现在就要说!”池亦彻追上去。
费御南有些不耐烦,“我现在有紧急事要处理。”
池亦彻突然想起什么,“喂,你今晚是新婚之夜,什么事比新婚夜还重要?”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