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最近眼皮总跳,预感会有对自己不利的事发生,再加上那天夜里秦淮茹的大胆,让他迫切的想要赶紧搬走。
傍晚,他回到四合院,直接就去了三大爷家。
“三大妈,我三大爷没在家啊?”
家里就三大妈一个人,正在屋里做着针线活,见傻柱来了那是笑脸相迎。
“柱子呀,这不西边那拆城楼子呢吗,你三大爷这几天都在那边呢。”
“哦,那行,等我三大爷回来,您告诉让他上我那喝酒去!”
“呦,这是有啥好事?”
“嘿嘿…”
三大爷没在家,傻柱知会了一声就回去了,进了中院又看到秦淮茹在水池子那洗衣服呢。
“柱子,回来了,你这几天够忙的呀?”
傻柱看了她一眼,根本没搭理,推着车就回了屋,还顺手把门给插上了。
这女人真有意思,刚发生那样的事,她现在还好意思跟个没事人一样。
秦淮茹见傻柱不理自己,眉头就深深皱起,想了一会连衣服也不洗了,转身就回了家。
贾张氏一直趴在窗口呢,见儿媳妇回来,马上就坐了回去,装成没事人一样做着鞋。
见她进屋就开口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衣服洗完了?”
秦淮茹脸色很不好,心里也极其郁闷,所以回话就有些生硬:“太冷,先不洗了!”
贾张氏把老花镜摘了下来,试探着又问道:“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不洗了就是不洗了,我腰疼。”
秦淮茹躺在炕上,听婆婆问起没完没了,懒得和她解释,嫌弃的转了个身。
“哼,我看你不是腰疼,是心疼吧!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想什么呢,东旭可才刚死!就算想改嫁,也得给我儿子守完三年孝!”
贾张氏一看她那态度也火了,她儿子一死就盯着秦淮茹呢,生怕儿媳妇做出不守妇道的事。
早就发现,这儿媳妇最近老盯着人傻柱家看,见着傻柱那眼神和平时都不一样,她也是寡妇,这么多年了她什么不懂。
秦淮茹心里怨恨,可也无可奈何,老婆子别的事没脑子,可盯着自己那是一门灵。
在这大杂院里住着,还得恭恭敬敬的供着她,要不是怕名声不好,孩子也指着她带,否则早就和她翻脸了。
“哎呀,妈!您怎么这样看我,什么时候我说要改嫁了?”
“不是最好,你是个寡妇,老话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躲还来不及呢!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最近可老往人家傻柱身边靠,你说你没心思,谁信啊!”
秦淮茹闻听心中一惊,自己做的有那么明显吗?
一猜这老妖婆刚才准又监视她来着,这是在拿话炸自己呢!
“什么啊,我往他身边靠什么,人家可还没结婚呢,传出去对人家名声多不好呀!”
“我呸!他有个屁名声,傻了吧唧的!我从小就看他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
当个破厨子,吃好的喝好的,全特么是独食,他家除了后院那死老太太,帮助过谁呀!”
贾张氏一提到吃,脸都狰狞起来了,每天闻着后院飘过来的肉味,都快把她馋疯了。
这也就是儿子死了,得了不少抚恤金,这些日子吃的好了点,否则她宝贝孙子闻到不定怎么闹腾呢。
“您也知道他是厨子,吃喝不愁还能从公家白拿,您看头年那几天,他哪天不往回鼓弄东西呀!
说是买的您信吗?
我想跟他处好关系,也是想借他一点光,咱家现在坐吃山空,能吃几天呀?不巴结人家,咱就天天喝棒子面糊糊吧?”
秦淮茹也是顺着婆婆的话茬,为自己开解,最好能说动她,允许自己多和傻柱来往,名义当然是为了家里改善伙食。
果不其然,贾张氏觉得儿媳妇说的也是这么个理,家里这点钱花一分就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