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更要大张旗鼓的去了,隐门总不至于为了本侯,现在就抛家舍业吧!”赵昱冷笑。
“那便去见识见识这位颇有古风的范归楼主。”
“无命或许也在‘听雨楼’。”北冥看向赵昱:“隐门应该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故此万万不可提及,否则无命真要无命了。”
赵昱默默点头。
凤舞最近对于大熊侍弄花草的本事非常感兴趣,几乎每天都要抽空看下大熊如何操作。
“熊大,怎么这两天觉得花草的长势没前几天好了?”凤舞背着手,问蹲在地上发愁的大熊。
大熊很痛苦,这娘们怎么这般罗嗦!?这几天每天都要问这问那的,大熊要知道还好说,很多事大熊自己也不明白啊!
大熊转身,憨厚道:“公主殿下,这花草也有灵性。每天都在怒放,多累啊!也需要时不时休息休息。”
这套理论是大熊在大庭院时,时常听辰莫逍讲的。大熊似懂非懂,但不妨碍照猫画虎地讲这些道理。
凤舞眼睛发亮,大熊的这番话太有韵味了!“花草也有灵性?也需要休息?说的太好了!”凤舞低呼道。
身侧的朴若清若有所思,紧盯着大熊:“熊大,这些个道理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大熊憨笑:“俺哪里懂得这些个道理,都是教俺侍弄花草的先生平常总说,俺也就学会了。”
“熊大,那位先生在哪呢?”凤舞问道。
大熊摇头:“俺也想见呢,先生说有缘再见。”
朴若清笑道:“熊大定会再见的。。。”。话音未落,侍卫禀告,平阳侯邀请凤舞公主去‘听雨楼’饮酒。
“哦?”凤舞眼睛眯起,看向朴若清:“什么意思?”
朴若清秀眉皱起:“此时突然请公主前去‘听雨楼’饮酒,总觉得是有什么事情?”
凤舞沉吟道:“平阳侯没什么事会找本公主,那么平阳侯真实的目的便是想要去‘听雨楼’,本公主不过是平阳侯的陪衬。”
“平阳侯为什么现在要去‘听雨楼’呢?”
朴若清神色中露出一抹担忧:“莫非是平阳侯已猜到了?”
凤舞公主沉默片刻后,笑道:“猜到了也无妨。”
“既然平阳侯盛情难却,本公主怎能不去呢?”凤舞轻笑道,又恢复了平常的风姿。
凤舞的目光似是无意中从大熊身上扫过,大熊此时已蹲下,认真地看着花草。
朴若清的目光则追随者凤舞,眼中的忧虑之色不减。
“凤舞会去吗?”北冥问道。
赵昱呵呵:“凤舞猜不到,咱们已知晓她与隐门之间有关系。此时去‘听雨楼’,想必凤舞公主也很好奇,本侯去干嘛?本侯去了能干嘛?”
“那么平阳侯去了能干嘛?”北冥笑问。
“随机应变。”赵昱道:“若是可以确定‘听雨楼’便是隐门的驻地,那么。。。我们回来再从长计议。”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