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日,浓浓才转醒,看见床边男子低着头似是睡着了,浓浓以为又回到了太子府,尖叫着跑下床。
景杭听见动静,看到向外跑的浓浓追了过去,白枝这时也进来,看见失控的浓浓赶忙安抚。
看见男人不是太子,浓浓才渐渐平静。
白枝将这几日的事解释完浓浓便向景杭道谢。
“姑娘不必客气,现下身体还虚弱,不如小住几日再赶路。”景杭也安抚道。
前几日浓浓晕倒在路边可把白枝吓坏了,赶紧随声附和着是。浓浓便安心的在萧府待了几天。
萧景杭和胤礽不同,平日舞文弄墨,品诗作画,弹琴是个十足的风雅公子。看浓浓闷在房中,便拿来了许多诗词字画,两人聊的还算投机。
景杭说话风趣幽默,时不时的还能逗浓浓笑两声,白枝见了也欢喜不已。
浓浓身体一直没有大好,谨慎起见,景杭也不敢请其他大夫来,看着浓浓一直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景杭便开始找来医书自己边学边去太医院请教。
虽然景杭一直将浓浓藏在自己的院子,未曾惹人注意,但庶出的弟弟景澈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平日哥哥陪自己习字作画的时间越来越少,还找去医书整日的看,明明没人生病却三番几次的偷偷找大夫进府,越想事情越不对劲。
萧府老爷子早年是兵部尚书,现在已经退居二线,没了什么实权。
膝下最争气的两个儿子便是嫡长子萧景杭年纪轻轻就成了兵部侍郎,庶子萧景澈也争气科举一次中第,现如今坐上内阁侍读。萧老爷子也乐得清闲。
自从小娘过世后,萧景澈就在府里无人问津,还是长兄将年幼的他带在身边,教他读书写字,习武练功。
兄长的恩情,萧景澈没齿难忘。
只是自幼习惯了跟在哥哥身边,越来越年长,到了哥哥娶亲的时候才发觉这份情谊变了味道。
好在哥哥对于男女之事并不上心,只是常常对着一个女子画像出神,大把的时光还是和自己待在一起,萧景澈渐渐放下了心。
最近这几日,哥哥的反常让敏感多疑的萧景澈感觉到不对劲,这天告了假早早回了府。一进府便直奔哥哥的院子。
刚刚踏入书房,便看见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披散着头发,正坐在哥哥平时的座位上看书,女子侧脸恬静美好。
待她转过头来,萧景澈才看清她的脸,心下大惊,这女子和哥哥画中的人毫无二致。
看来就是这个女人分走了哥哥的时间和精力,萧景澈心里不免有了一团火。
待萧景杭回来,被萧景澈堵住了去路:“哥哥可有事瞒着我?”景杭看着萧景澈微怒的眸子,心里咯噔一声问道:“你去我的院子了?”萧景澈默认。
“我不是吩咐过谁也不许进我的院子。”景杭怒道。
“哥哥把一个女人放在自己院子也不怕惹来闲话吗?”
一向温润如玉的哥哥竟当着下人怒斥自己,景澈脸色难看,心中越发气愤。
听见这话,景杭赶紧把他拉到一边问:“此事你可还告诉别人了?”
看见哥哥紧张的神色,萧景澈心里复杂不已。
见他摇头景杭又道:“此事万万不可与父母说,更不可告诉别人。”看他应下,景杭急步朝后院走去。
看着哥哥的背影萧景澈脸色复杂不明,哥哥高尚雅致,绝不可能和烟花柳巷之地的女子厮混,可看那女子举止也绝非小门小户出身。
能让哥哥如此紧张,萧景澈思索着这女子的身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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