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彦的脸瞬间就黑了(红到极致就是黑!),“你闭嘴。”
言珺左手紧紧攥住沈书锦的袖子,眼泪摇摇欲坠,“御邵湮,我殷家十三口性命,总有一天,我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故彦冷哼,“修道者与凡事绝缘,你心存怨念,六根不净,如何成仙?”
言珺柳眉倒竖,怒道,“你又凭什么说我!与徒弟苟合,包庇纵容,你根本不配被称作师祖!更不配位列仙班!”
“阿珺!”沈书锦突然冷斥,言珺看了他一眼,继而低着头眼眶红红。
故彦上前抚了抚云黯的头,“可偏偏我现在不仅护着徒弟,还是位列仙班之人,就算我使殷家人魂飞魄散,你又能奈我如何?”
“你。。。”
言珺听言,本就受创,现下被气的更是快要吐血。要不是被沈书锦抱在怀里挣扎不开,就要再次冲上去拼命了。
“师祖,言珺年少不懂事,您怎能跟她一般见识?”
这话七分恭敬三分责备,故彦抬手一指南枝,“教不严,师之惰,我以前可没教过沈书锦能对长辈如此不敬。”
南枝不置可否,“你以前也没告诉过沈书锦,你会跟魔头同流合污。”
故彦回头,正对上御邵湮幽怨的眼神,道:“徒儿,来见过南枝仙使。”
御邵湮不情不愿的起身,赤发缓缓缩短到大腿,血眸红光淡去,变成深邃迷人的黑色,礼数周到的行了礼。
“见过南枝仙使。”
真真是讽刺。
南枝被气笑了,“你当真要护着他?”
故彦一挥云袖,神色淡淡,“总好过看着你们以多欺少。”
“血债血偿,众怒难平。”
“既不欠我,与我何干?”
两人口舌之争,说来说去都不愿意动手。沈书锦毕竟是晚辈,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先出手,只能站在南枝身后,默默拦着冲动的言珺。
“无趣。”
空中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众人包括御邵湮都神色微冷的看向上空。暗室的顶突然开了一个大洞,一人红衫扬扬,坐在藤条搭成的秋千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双腿还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
此人正是天藏,可故彦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要坐着秋千出场,这难道不是很没有逼格很丢人的事情吗?!
“闯我禁地,还辱我外孙,你们还有将我放在眼里?”
天藏神色慵懒,带着几分酒足饭饱的魇足,让故彦又想起来在大殿上那淫/乱的一幕,默默扭过头不再多看。
身侧的手突然被牢牢攥住,故彦诧异的看向御邵湮,才发现就连云黯也不知何时变成了蛇镯缠绕在了他的手上。
“你是妖皇?”
南枝的震惊不比故彦知道天藏和御邵湮关系时的少,任沈书锦追杀了御邵湮这么久,竟然都不晓得还有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
又多了一个御邵湮必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