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轻轻掀起锦被,却发现被下丽人纱裙半解,**在裙下散发着幽致光泽,一条雪白柔美长腿上还搭着白色衬裤,一只小脚上还雪白罗袜轻轻折起可爱的褶皱,另一只莲足上还穿着绣花鞋,敢情昨夜癫狂竟是连衣衫都未尽褪。
沈云方摇头苦笑,但随即下身却被这幅景象给诱惑的竖旗敬礼了。
沈云暗骂自己没有定力,但手却仍旧颤巍巍地伸过去,轻轻除掉周惠脚上的绣花鞋,又轻轻褪去罗袜,柔媚到极点的雪白小脚儿就这么展现在沈云面前,盈盈一握,洁白如玉,趾上十点粉红晕儿,充满了让人迷醉的魔力。
沈云咽了咽口水,正要去抓住那份迷醉的感觉,指尖方触那抹滑腻,只听“呀”的一声,周惠已经快速缩起**,“你干什么呀?”周惠快速用锦被盖住那份让人犯罪的躯体,俏脸通红。
沈云咳嗽一声,做老夫子状,眼观鼻鼻观心地道:“我在审视美丽!”
“登徒子!”周惠立即啐了他一口,转瞬想起自己第一次骂他就是这个,而昨夜自己被这“登徒子”极尽轻薄,可心里却满满的都是甜蜜……
这一想起来她已经羞不自胜,将俏脸埋在了锦被里,却是怎么也不肯再看沈云一眼了。
妈的,说她不是情根深种都没人信。
不过现在沈云也看开了,反正老子现在已经是侯爵,就算娶了公主又怎么样?难道皇太后那老妖婆还能剥了我的爵位不成?
想通了这点,沈云嬉皮笑脸地说:“娘子的脚儿好看,相公才看的嘛!再说,昨夜我哪里没看过啊,看你羞个什么劲……”
“不许说,不许说!”周惠被他说的更加脸红耳赤,埋在锦被里的小脑袋不住的摇动,就像自欺欺人的鸵鸟,样子实在可爱至极。
沈云拉扯着锦被,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惠儿,赶紧起来,陪我去见马诺。你们不是说他帮助过沈家吗,让恩人久等可不是妇德哦!”
周惠一怔,抬起通红的俏脸,宛似天上星辰的眼眸看着沈云,嘴角却是一弯甜蜜笑意。
他说妇德,那就是说……他会娶我?
这一刻,周惠简直庆幸自己昨夜没有逃离这里。正要翻身下床,却陡然发现自己罗衫半解,“呀”的一声又缩回了被子里,满脸通红地看着沈云,其意自明。
沈云憋着笑,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威风八面的端平公主啊,简直就是个新做人妇的小女人嘛!
“好好好,我背过身,不看你!”
沈云站起来,背转身体。只听背后悉悉索索,然后周惠俏声说:“好了!”
沈云转过身,周惠又恢复了往日的打扮,眉梢却多了一丝媚意。不过她刚走开几步,便停下来蹙起眉头。
沈云忙问:“怎么了?”
看他关切的眼神,周惠心里一阵暖意,玉手拍了沈云一下,啐道:“都怪你,昨夜那么用力……”
呃……
沈云没想到这周惠竟是如此大胆的人儿,大白天说着这种话,若不是时间不多,沈云真想……还是等晚上吧!白昼宣淫始终让人觉得不自在!
周惠偷偷回了隔壁的草棚,洗漱完毕之后便和沈云一起前往鸿庆楼。虽然新妇的痛苦还在折磨着她,但她脚步却是轻盈,旁边的沈云真担心她会走着走着就飘起来。
不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好了。
沈云走在前,周惠始终跟在后面,已经把自己当作沈家媳妇的她,已经在恪守妇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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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庆楼,跟雒阳的那个鸿庆楼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拥有全国交通网络的鄢家来说,在渤海府开家酒楼的分店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里离汉江不远,除了沈家人,百姓也渐渐从那惊心动魄的夜晚里恢复过来,街上已经开始有喧嚣的叫卖声,汉江上又开始漂浮着来往的商船。
难怪都说这个世界上,汉人绝对是自我发展能力最强的民族,没有之一。任何朝代只要稳定天下之后不要劳民伤财,皇家不要大兴土木,大肆征伐。只要与民休息,哪怕实行黄老之道,不消统治者多么圣明,汉人百姓自己就能发展起来,将这个天下打造成一个大大的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