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这样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光鲜英俊的男人,更引起了男女老少的好奇心,不明白他为什么追着陌希儿。
然后都不约而同浮起了暖昧的笑容。
陌希儿跑了进去,正要狠狠关门的时候,南宫泽已经追上来,他长手一伸,抵住了门,不让她关上。
她狠狠地用力推,努力地想关上门。
和男人斗力气是最愚蠢的事,很明显地,任她再怎么用力,再怎么死死地推那木门,都合不上。
南宫泽警告说道:“陌希儿,你最好就松手!”
她咬牙,不理他,死死地顶住门,就是不松手。
他说:“你什么时候和风明翰勾搭上的?!”
她依然不语,对于这个男人,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和他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她的反应再次激怒了他,像金属一般让人心寒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不和我说话?抗议?陌希儿,你别在我面前装圣女,从你答应了打赌的那天起,那晚发生的一切,是迟早的事,你现在这反应是告诉我,你是处~女,所以要我给更大的补偿?别妄想,我不会相信你!”
这话也激怒了她,她冷冷地说:“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答应你,以为你是个男人,但是那晚我才发现,你不是男人,只是到处发~~情的禽、兽而已。”
南宫泽气极而笑,这女人骂他是禽、兽,他说:“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你那时候的反应,似乎也很陶醉,是不是再想来一次?”
她冷冷地回击道:“陶醉?你是不是思觉失调了,我是恶心,恶心给你这样的男人睡。”
南宫泽更怒了,他越怒,表情越发冷酷残忍,眸底浮着可怕的嗜血光芒,和他睡觉得恶心?
和风明翰睡就不恶心吗?
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永远都是笑得灿烂风情的模样,可是和他在一起,就算做的时候,也在流泪。
和他在一起,就那么痛苦?他带给她的快乐比不上别的男人?
门“砰”地一声被他踹开了。
陌希儿没想到他会这样暴力,被门弹得站不稳,踉跄了两步,然后倒坐在地上。
这一摔倒,一股锥心的痛从那个曾被施虐过的地方蔓延了开来。
本来已经恢复了一些些,起码可以走路,现在再次伤到了,就像那晚的撕痛。
眼眶浮起了一层薄雾,好不容易才将那热浪忍了下去。
刚进来,房子没有开灯。
黑暗的光线,她清楚地看见他冷酷的眸子浮着可怕的光芒。
她忍住痛,沙哑地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她尝试着站起来,可是很痛,她站起来的时候,背部的汗水湿了她的衣服,泪水不争气地涌上了眼眶,直打转。
他自然是看不见她痛苦的样子,这时候,他心里充满了怒意。
他走前一步,咄咄逼人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对,我就是不会放过你,是你招惹我的。”
她痛苦地摇头:“我现在怕了你行不行?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那个赌约就算了好不好?我没有欠你的钱,那一晚,你也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就两清了,你和你妹妹已经用你们的方式侮辱了我,我怕了你们,好不好?南宫泽,我求你,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而已,你就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