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晚回来,火锅店二楼的小隔间就荒废了,莫方慧索性把它改造成了杂物间,彻彻底底地物尽其用。
陈晚不喜欢去店里,因为每次待上十分钟,出来之后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欲。仙欲死的火锅味。
但她也没闲着,在网上倒腾了一个礼拜,雇了一帮水军,在微博、微。信和一些团购网站上,把火锅店的好评率刷到了顶端。
大理本来就是旅游城市,许多人慕名而来,火锅店当月的销售业绩提高了四成。
霍星提过不知多少次,“你跟我去店里吧。”
陈晚不乐意,“去店里干嘛,吸油吗?”
霍星被噎得无语,耐心解释,“这是我们的店,一些杂事莫方慧可以打理好,但是管账是不是还得让女主人来?”
陈晚:“不要。”
霍星:“为什么?”
“我不喜欢火锅味。”
霍星:“……”
陈晚伸手捧住他的脸,没好气地说:“你给我把白眼掰回来。”
霍星:“……”
陈晚当然明白他如此坚持的原因,安慰道:“我不会再凭空消失了。每天在家等你行吗?”
一走就是两年,霍星是怕了。怕一个没看住,陈晚又不见。恨不得将她天天带在身边,一刻也不愿一个人。
霍星还在酝酿着去说服她。陈晚啧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叫他名字,“霍星!”
霍星抬起头,满眼都是不甘心。
陈晚气势汹汹地说:“还听不听老婆的话了?”
一个男人怎能被女人唬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真是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了!
霍星扬眉正眸,掷地有声,“听!”
陈晚笑了,她又赢了。
以她从小到大的表现来看,尚且算得上一枚合格的败家娘们,陈家家境富裕,在物质生活上未曾亏待,爱美是天性,陈晚花钱有恃无恐。
好在她没完全沦丧,一生励志当个有内涵的花瓶,凭着画画这一技之长,终于实现了经济独立。
来云南的第三个月,陈晚的画室开业了。
她又重操旧业,把画摊从街头挪到了室内,再次当起了陈老师。
一切顺风顺水,陈晚又愁起了另一件事。
她和霍星从重逢后的第一次起,就很有默契地没再避孕,以霍星这种耕田速度和质量,按理说应该很快开花结果。
可陈晚的肚子四个月了还没动静。
霍星不以为然,求神拜佛把她供成了祖宗,“先把婚礼办了行吗?”
陈晚的轴劲一旦上脑,坦克也拉不回,干脆拒绝,“不办。”
霍星最怕她一根筋走到黑的状态,第一次见识时,他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这是第二次,霍星已经没有东西陪葬了。
他字字都是真心话,“孩子我们慢慢生,就算没有孩子,我也跟你过一辈子。”
陈晚一巴掌堵住他的嘴,“呸呸呸!”
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