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竞道:“没错是他。”
我挺直身子道:“他的速度不是被容原收回去了吗?”
苏竞道:“所以才被人发现了,以前谁能围得住他?”
我点头道:“不错,这小子黔驴技穷,终于露出马脚了。”
苏竞道:“我们对付容原需要这个人,我去抓他回来!”
“这么多警察,你做得到吗?”
苏竞道:“试试吧,你找个偏僻的地方接应我。”说着推门而出,很快消失在街边的胡同里。
我急忙倒车,就见苏竞一袭白影先是蹿上了服装店相邻的商铺,接着高高跃起直落而下,她用剑气突破楼顶冲了进去,随即再一闪又从屋顶的窟窿里跳出,手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我把车开进一个偏僻的角落,片刻工夫苏竞从天而降,把地鼠扔进了后座,说了声:“开车!”
我们的车跟支援而来的警车擦肩而过,我甚至还能看到警察们惊愕的表情,有人气急败坏道:“又给他跑了!”
地鼠已经被苏竞打昏,我指指后座道:“这人怎么处理?”
苏竞道:“要把他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想了想,拨通了二子的电话。
……二子看到被打昏的地鼠后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问:“龙哥什么时候要?”
我说:“我要的时候找你,这个人一定要看好了。”
……在回客栈的路上我跟苏竞说:“想不到事情这么顺利,看来容原运气不大好。”
苏竞勉强一笑道:“那倒未必,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们的《三国演义》里有个故事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东风如果不来呢?”
我诧异道:“你是不是怕我们成功不了?”
苏竞道:“成不成功已经无所谓了,咱们尽人事而未知天命,反正没有退路是真的。”
我嘿嘿一笑道:“你发现没,其实你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虽然每次哭着喊着要打退堂鼓,可是该拼命还是会拼命,因为我知道这世界固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好,也绝没那么坏,搏一搏总还有机会的。”
苏竞嫣然道:“所以我真庆幸一开始就找到了你。”她把手放进我手心里,柔情似水道,“说到底,我还是连累了你。”
我抓着她温软的小手,不禁心中一荡,发现苏竞注视我的眼神里满是痴恋和依依不舍,我心知她被我说中了心事——对这次危机,她是真的没了信心。
回到客栈,我和苏竞都是又疲又累,我急匆匆脱了个精光,站在浴室门口对苏竞说:“你不来么?”
苏竞照旧是被转身不看我,无语地伸出一只手在空气里摆了摆,我们两个曾经多曰同居一室,甚至是共睡一床,这套流程倒也轻车熟路。
我嘿嘿笑道:“咱俩都两口子第二天了,你害羞什么?”
“你快去吧!”
我知道她脸皮薄,于是自己钻进浴室打开喷头,边洗边唱自己编的歌,就在我闭着眼往胳肢窝里打沐浴露的工夫,隐约觉得面前有人,我吃惊地张开眼睛,瞬间就见到了人间至美的景色——苏竞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臻首微垂,有些无措的样子。
“你……”
“我什么,你洗完了快腾开些地方……”她极力装出自然的样子,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后要落荒而逃,我一把拽住她,嘿嘿笑道:“老婆,我帮你擦沐浴露好不好?”说着一只咸猪手已经向那对挺拔的玉峰偷袭,苏竞原本侧身对我,这时冷丁转了过来,任由我摆布,美丽的胴体上,绯红由脖颈传到脚面,这时再看,更充满了诱惑。
我哪还顾得上洗澡,一伸胳膊将她横抱起来,踢开浴室的门,款款把这个绝世尤物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苏竞这时不再躲闪,一双美丽的杏核眼雾蒙蒙地看着我,忽而故作急色道:“龙羊羊,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强忍着笑,慢慢接近她的亮点朱唇,苏竞赶紧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我轻笑道:“那我就好好地做你的人!”
苏竞身子一拧就要逃走:“还是改曰再……”
我一把死死抱住她:“晚了!”
随着我百般挑弄,苏竞的身子渐渐温热起来,我含着她的耳边软肉道:“叫声老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