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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勿谓言之不预
说到俄罗斯,很多人就觉得这是一群智慧不足勇悍有余的匹夫,其实不然,倘若毛子果真是无谋,早就在连续不断被外族征服的过程中崩溃了。
这个民族曾被蒙古人征服,把高于车辕的男子屠杀的七七八八,又曾经被波兰攻入莫斯科,血洗建立傀儡政权,还曾经为了争夺圣彼得堡这个波罗的海出海口,被强大的瑞典陆军海军一次次虐得死去活来。
俄国人说苦难是磨刀石,中国人说多难兴邦。俄罗斯民族就是在屠刀下磨砺了百年之后,形成了极端的鲜明个性。
在彼得大帝和接下来连续几位明主执政下,俄国不光是极端注重军事上的强大,也把外交上的合纵连横发挥的淋漓尽致,每一次对外掠夺土地,几乎都是巧妙地利用了欧洲大陆的战乱局势和各国间复杂的同盟关系以及秘密约定。
战神圣罗马,战拿破仑,战波兰,每次都前赴后继。死磕瑞典,死磕奥斯曼土耳其,每一次战争都绵延不绝、年复一年,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和了又战,战了又和,无数被称作灰色牲口的俄国士兵前赴后继,用生命为这个民族捍卫了丛林法则下的生存权,为子孙留下了广袤无垠的土地。
这样的民族,绝不是简单的匹夫之勇。
当俄罗斯狡猾而彪悍的逐渐发展成一个超级怪兽之后,终于被整个欧洲所忌惮起来。
这很正常,这时的俄国已经北有波罗的海出海口,可以威胁整个波罗的海乃至北海和大西洋;南有不断成长的黑海舰队,可以影响地中海、北非和苏伊士运河这样的命脉;东有海参崴,对英国控制下的东亚虎视眈眈。这样的怪兽,谁都希望他赶紧去死,何况他还和国际银行团关系恶劣,被犹太人视为全球头号反犹国家。
作为代表国际银行团利益的世界霸主,英国人早已开始对俄国的雄心感到厌恶和畏惧,并不断试图给俄国穿小鞋,乃至直接军事干涉俄国参与的战争,收买刺客暗杀沙皇,资助各种势力暴#乱……
历史上英国联手美国扶植日本,贷款4。5亿美元给日本,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支持日本打日俄战争,斩断俄国对英国控制下的东亚的觊觎之心。甚至再后来秘密资助列宁从瑞士回俄国发动革命,都是为了搞乱这个国家,当然,这次资助的后果是令国际银行团们意想不到的失败结局……
姚梵在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要让俄国老实,就得让他看不见诱惑,却只看见威胁。
要让一个国家对诱惑免疫,甚至对利益死心,唯一的办法是不给他机会。
海参崴是俄国在东亚的唯一出海口,要想让俄国再也看不见插手东亚的机会,想让俄国再也看不见东西夹攻威胁中国的机会,就只有拿下海参崴。
上朔唐、宋、辽、金,自古以来海参崴就有中国人活动,直到1858年才被清政府用一纸《瑷珲条约》划给俄国,又用1860年的《中俄北京条约》割给了俄国乌苏里江地区包括库页岛在内的40万平方公里领土。
历史上直到1891年西伯利亚铁路开通之后,俄国才算是真正放心的控制住了海参崴。
姚梵决定收复这块刚刚割让二十年出头的祖宗之地。
在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中央军事最高会议定下对俄作战的基调和大致方略后,中国人民革命军下属各战区立刻进行了统一部署,沈阳战区、北京战区、兰州战区立刻全力调动,三个战区下属16个集团军出动了12个,分三路向着中俄边境进发。
姚梵同时又发布主席令,命令全国立刻新编10个集团军,从目前的40个集团军扩编为50个。按照目前每个集团军连后勤辎重部队大约15000人计算,军队规模从60多万人扩张到了75万余人。
但令人敬畏的是,这远非华夏人民共和国的动员极限。
从1876年起事至今近六年时间,人民革命军的五年兵役制下已经复原转业了一大批军人,复员和转业军人建立起了遍布全国的人民武装部、民兵系统、警察系统、情报系统、行政系统、司法系统。
在工业上,1881年的华夏人民共和国已经拥有了突破200万吨的钢铁产量,超过450万吨的水泥产量,300多万吨生铁产量,100万吨原油产量,40万吨硫酸产量,2亿吨原煤产量,2万公里铁路线,8万公里水泥公路,70亿千瓦发电量。
对比新中国第一个五年计划完成后的水平,各项指标都还欠缺个三五成,但即便如此,对比21世纪的中国,各项指标都还只是百分之一乃至千分之一的水平。
但姚梵知道,这样的工业实力,动员个两百万军队都不在话下,勒紧裤腰带的话,四五百万也能动员的起来,假如砸锅卖铁,全民皆兵不是空话,毕竟社会主义国家的体制放在那里,以苏联在二战中的动员力为依据,完全可以把军事比重达到占国民经济的90%以上而不崩溃,这一点没有任何资本主义国家能做到。
这时,与对俄军事行动同时发动的,还有第一个五年计划中实施完成的遍布全国的广播网。
“……同志们,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三世的对华野心和他的父亲一样卑劣,尽管我们一再忍让,甚至友好的提供了大笔贷款和援助,可是并没能打消俄国侵略者豺狼般的贪婪**。
在新疆伊犁,在北蒙古库伦,在东北的海兰泡、黑河、珲春、东宁,俄国侵略者一次次的挑战着中国人民的底线,武装渗透和掠夺边民的行为屡屡发生。
中国不可欺!中国人民不可欺!中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俄国侵略者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目前局势是险恶的,后果是严重的,我们要正告俄国当局,勿谓言之不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