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冲击气场轰然一震,仿佛天地都是那么剧烈颤动一下,并爆发出来的火花光芒也类似白炽灯在承受不住过大电流而损坏时的瞬间光彩,刺人眼目!
这还不算,敌手可不止刘向东,还有两个已经发动了攻击呢。
那两个人攻势眼前就要临温路的身,夺他的性命了。说时迟,那时快,温路的大刀在格挡退刘向东的蛇信矛的缝隙间,顺势一劈落下。
刀刃上刀面上覆盖着青色长条火苗的式的罡气就带着狂暴的能量打得温路左手边的那个攻击者偏向,并身子有猛烈的一个踉跄。
在此同时,温路又左右兼顾如游龙一般过右腋下,面部顿时剧烈扭曲,愣是让他用食中双指把另外一个攻击者的兵剑给夹住了。
以柔碰刚,只是一瞬间,温路就因为用力过度涨红俊脸。
其实,若只是考虑这攻击的三个敌手,温路还有更好的选择。就是身体一个三百六十度或者二百七十度的旋转,依上照葫芦画瓢,击溃右手边那人的攻击。
不过,温路始终心中还念叨着,还有一个敌人在自己背后坐山观虎斗,没出手的呢。
那个人实力比他强,本来就是没得选择的留了后背给他,只要自己稍加分神没有注意到,温路毫不怀疑,那人就会和冲天鸟一样,给自己玩个雷霆一击。
那个代价,自己承受不起。所以只要那个人一分钟不动,自己就一分钟不能放弃警惕!
温路的直觉没有错,那个至今还没有动手的人是刘向东的大师兄,是他们四人中最强的一个人,实力足足比温路的等级高了两级。这样的人,十有**都在打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必杀!
这样下去不行,我因为要时刻注意那个人而不敢转身,不敢移位,就相当于放弃了自己的双脚。这样强制支撑下去,消耗太大,恐怕我还没等到那个人动手就真气疲竭死了。
身体中原本十分浑厚的真气此刻却如同泄洪一样,快速流失,使得温路心下百转。
哼!他不动,那温爷爷就逼他动!
“喝!”
温路的气势突然节节攀升,爆发出极为恐怖的气场。同时爆出一声厉喝,一翻手把那人的长剑折断,双腿一顿劲,高高跃起,把全身所有的真气的凝聚在右手之上,一个漂亮的空中转身,温路竟然放下其他三人不管,朝着未曾出手的第四人攻击了去。
温路动,起带起的强大气场,单是气浪就把三人送退了好几步。特别是那个被温路折断长剑的人,因为剑断,心神大骇,竟然被气浪推着差点跌倒。直至好几个踉跄之后,才堪堪站稳。
温路勇而逆袭,强势出击,打碎了刘向东的大师兄捡破绽偷袭的阴谋,身不由己的出手应对温路战斗。
那人也确实没有想到温路竟然有这等魄力,在险象环生的战斗中挑起新战斗,一时措手不及,就连嘴角一直都噙着的戏谑冷笑都那么僵硬在了脸上,几招下来竟然让人跌破眼镜落了下风。
虽然温路暂时占有上风,可是毕竟那不是真的,伤不到那个人。
这一点温路也是知道,所以他的身子在空中一个轮转,盘旋着竟然又出人意料的落到了之前被温路折断长剑的那个人身后。那人猝不及防,被温路挑断了脚筋,甚是是很有些深度的割断骨头!
断剑的那个人失去了支撑立即倒地,抱着一双已经残废的腿痛苦的哀嚎呻吟着,满地打滚。
“竖子敢尔!”刘向东的大师兄一见此景,睚呲欲裂,又惊又怒,暴喝一声,便就气势骤升,明显是动了真怒,动了杀心,势不可挡的就招招走险,拼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决心向温路跃了来。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大不了一死而已!在此生死存亡之刻,温路没有半点的躲闪,巍然不惧,迎了上去,决心一死!
你温爷爷就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温路的眼神变得愈加的狠戾起来。
看到痛苦的满地哀嚎的四师弟,刘向东脸都白了。
这事要是被父亲知道了,那自己。。。。。。刘向东猛地一个寒战,不敢想下去了。
这几个师兄弟都是他父亲的宝贝儿徒弟,最有成就的几位了,因为他刘向东任意损伤几位,他父亲就算是脾气再好也非不把他的腿打折不可。更何况他父亲的脾气几十年、近百年如一日的都是火爆得如同点燃的炸药堆一样,动不动就要说打死他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要杀了你!”刘向东也红了眼,凄厉的尖锐一声,就是扬着蛇信矛朝温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