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看我已经入殓完了,也没什么需要画骨搜魂的,他自己留下来负责守夜帮忙念经超度,我和刘进早早的睡下了。
我刚躺下就已经睡着了,可总是做梦,都是一切奇怪的梦。
一会儿是梦到君叔在厨房做饭,一会儿是梦到他上山打水回来。
看到我们了也不说话,也不奇怪为啥有人在他家住着。
不久之后我就梦到了一个女人来敲门了,那敲门的声音不像是普通的客人,反而像是来寻仇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连忙去开门。
“这么晚了,你找谁?”我有点不耐烦,她身穿黑色的长裙,看起来不像是寨子里的人。
她手挡开了我,语气很不友善的说:“你别管,这是我们家的事儿。”
“不是,”我看着她自己走进了房子里,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君叔家,怎么就成了你家?”kΑnshu5là
她不耐烦的到处看,像是在找人:“我爹一天没有喂了我,我饿!我爹在哪儿?”
我停在了大院没去拦她,看她找人熟门熟路的,我也就想看看她,能玩出个什么花样。
说来也奇怪,刚刚还在做饭的君叔人不见了,只有那姑娘在房间到处乱找。
一个我还处理不了,又来了俩。
“你们来开派对呢?”我一时心急了,大喊了几声沈慕也没人搭理。
进来的俩人是鬼差,一看那乌青的黑眼圈我就知道了。来者不善,却不是对我的。
只见那个白色对黑裙姑娘说:“你爹以后归我们管,你没事少掺和,回你的大盅子去。”
“你骗人!”黑裙女孩生气的骂道:“你们都是什么牛鬼蛇神,赶紧给我滚。我要找我爹,我要喝血,我饿!”
喝血?盅子?
这时候黑色的鬼差也说话了:“你面前的这个人,血就够你喝的,你喝了还能长得壮些。”
又有两个苗寨服侍打扮人走了进来,跟黑白无常打了起来。
画面一下快进了,最后醒过来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两个苗族服饰打扮的人把君叔带走了。
我一下坐了起来,额头上全是细汗。
“殿卿,刘进!”
我还没有缓过来,楼下的沈慕大喊声又吓了我一跳。
刘进虽然长得结实,睡眠质量却不怎么样。他首先跑了下去的,我走下去的时候,刘进也是懵的。
“怎么了?”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楼梯上下去。
苗族的服侍穿着还是有点繁琐,我一下不太习惯。
沈慕指着床说:“我刚去了一趟厕所,人不见了。”
我皱了一下眉。
棺木因为时间关系还没有通知村里人去后山里砍木,最快也要等明天。
人是我入殓了之后先放在床上去的,临睡觉之前还好好的躺着,怎么一下没了人。
沈慕交代说只是刚出了趟厕所,人就不见了。kanshu五
大门也不知道啥时候开着,鞋子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