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上次比试时我已经知道是他所为了。”
“以后你见到的人肯定会非常的多,不会忘了我们了吧,毕竟我们是妖类,和你们不是一类,在你眼中我们是很低微的吧。”禄姗自嘲的说道。
“怎么会,人与妖真的要划分的那么清楚吗。为善者,妖也会被世人所赞扬,为恶者,纵是人类,也会被人不容。主要还是在于本身,多行善事。照你所说,那你们岂不是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了。”
听到关清旭的话,禄姗有些激动的攥着被子,没想到他对自己是这种看法,当下心里有些欣喜。“你能这样看我们,我真的非常高兴。”
“我是很注重亲情、友情,谁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同时我也恩怨分明,对我心存恶意的人,我不介意直接抹杀掉。虽然我如今的实力还很低微,对于帮助我的人还没有报答的能力,同样对于那些故意针对我的人可能也没有能力反击。但是我会先隐忍住,等到我有实力时,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你们每个人我都会记住的。”
随着两人慢慢的交谈,聊了好多。这一夜,他们就这样,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桌旁。聊到了各自的以前,也聊到对以后的打算。
没让关清旭预料到的是,禄姗不想做什么强者,她只想找到一个自己心仪的人,过完自己的一生。什么名望都是虚幻,开开心心过完一生足矣。
一夜时间过的太快了,不知间,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
辞别了禄姗这些人,关清旭独自上路,这次他改变了路线,径直向南。神农作为三皇之一,相传他就是来自的南海。而且在聚灵壶里与神承的残念相谈时他也了解到他就是在南海得到的神农皇的传承。他们又是同一种体质,关清旭也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的到神皇的传承,那他以后也有希望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了。
关清旭向南行去的第二天,在一片乱石岗,他被两人截住了去路。来人骑着赤色狻猊兽,在他前方百米处,凌空等着他。那赤色狻猊兽通体赤色,兽毛火红,是纯种狻猊兽。光那两头狻猊兽凌空而立,远在百米之外的关清旭就感到了阵阵威压。那狻猊兽背上坐着两人,一人面带微笑,温文尔雅,给人和善之感。另一人却怒视着关清旭,愤憎之情溢于脸庞上,恨不得直接把关清旭拍死在地。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玄达教的弟子边岩与凌全。
关清旭看到两人拦在前方,停下来望着两人道:“两位拦住我的去路,不知有什么事情”。对方还没有为难自己,关清旭没有恶语相向,虽然他知道就是眼前两人在死亡之地挑动众人为难自己。但是他不可能主动招惹他们,毕竟这两人身后有着一个教派为他们撑腰。
“我们在此没有别的事情,上次在死亡之地你让凌全当众被败,我们也不为难与你,你向他低头认错,我们就当没有发生,就放你过去”边岩坐在狻猊兽背上说道。
“看着一副儒雅翩翩,说出的话却如此不着边际。”关清旭听到他的话后,在心里想道。“我不明白你说话的意思,当时比试是他自己站出来的,被我打败只能说他技不如人。现在却要我给他认错,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呵呵,有时候做人不要分的那么清楚,要学会看清形势。让你认错已经不算是为难你了,莫要为了一时冲动,断送在这乱石岗”
虽然边岩说话时还是面带微笑,但是却是**裸的威胁了。那意思不言而明,如果他还不向凌全认错的话,这乱石岗就是他葬身之地,不过怎么听起来都像是托词。
“你们的要求太过分了,我不可能答应。如果他认为当时输的不服,大可现在站出来再与我比试一次”
“自从上次和你比试之后,不知你用的什么妖法,现在他的伤势还没有好。也罢,既然你对自己如此自信,那我就替凌全与你比试一场”边岩笑着说道,根本就没有看重关清旭,仿似关清旭早已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他随意宰割。
看到他如此,关清旭心里说不出的憎恶。明明是针对自己,却还摆出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与凌全比试时,他只是用神识短暂的让他失去控制自己身体,而趁机把他击退。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伤到凌全,击退他用的纯粹是身体的力量,连灵力都没有用,很显然对方是在故意找自己的麻烦。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上这样的伪君子,这个麻烦真是不好轻易甩掉。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当时不站出来为他打抱不平,却要在这里拦下我,看来你们这些天都在密切关注我的动向。”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怎么学会做人”
话说到这份上,边岩终是收掉了他那温灿的笑容,自己的本性显露了出来。
他驾驭狻猊兽快速的向关清旭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