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了!”他抱起她就大步往外走。
幼幼紧紧贴着他,一下子感受到什么,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坐到轿子里,幼幼被他埋首嘬了整整一路,那种姿势唉……她都不好意思形容,两个人拼命的压抑,急促喘息,比及王府,他的脸色就跟暴雨来临一般可怕,抱着她回到凝思园,上了楼进入寝室,幼幼坐到床上甫要说话,就被他狠狠堵住嘴巴,两个人褪掉衣衫鞋袜在床上滚动,很快融为一体。
这次他像要把她逼至发狂一样,每回都抵达至最深处,她意乱情迷地大叫,娇-吟,在痛苦与欢愉中沉沦,足足折腾到三更,瑜亲王才算纾解掉一身的欲-火……
天气开春之后,迎春、桃花、瑞香、山茶花、玉兰花……争妍斗丽地相继绽放,王府花园好似成了它们比美的宴场,云蒸霞蔚,以香压香,有时一推开轩窗,数里飘来的花香便直窜鼻端,沁人心脾,精神都为之一振。
幼幼的骨伤彻底痊愈后,高兴得就像窜出鸟笼撒欢的金丝雀,几乎没闲着的时候,平日里逛园子、在花圃捯饬花草,一得闲就陪宝儿玩,逢五逢十给太妃请安,当然,就算她现在腿脚恢复如常,能跑能跳,可惜面对某只大灰狼,依然只有被活剥挨宰的份儿,如今容欢一回凝思园,侍婢们都下意识地能避多远避多远,幼幼可不愿如了对方的意,开始满院子乱跑,跟瑜亲王玩起躲猫猫,但瑜亲王非但不生气,反而还玩的乐此不疲,通常幼幼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躲在一个小角落东张西望的时候,瑜亲王就适时窜了出来,吓得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哇哇大叫,接着就被对方按在树上使劲摧残了一番,事后幼幼衣衫不整,钗横发乱,瑜亲王却显得意犹未尽,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道:“好宝贝,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就喜欢跟你玩躲、猫、猫。”
幼幼这叫自作孽不可活,结果每天都被某人逼着玩躲猫猫,有时候瑜亲王还故意放水,假装失手放了她,不过等幼幼再次被抓住,就会被对方弄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她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不知道男人天生就喜好狩猎么,尤其狩到猎物再享受起来的滋味是最美妙的。
于是几日过后,幼幼终于琢磨过味,觉得自己像是老鼠一样被他耍得团团转,等瑜亲王再提议做游戏,她干脆下巴一昂,做出一副英勇就义的决绝态度:“不玩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偏偏这也难不倒瑜亲王,伸手捏捏她的腴颊,这是近来瑜亲王最喜欢做的动作之一,通过几个月的养伤,幼幼身上的确长了点肉,却不是单纯的肥腻,而是细腰圆臀,丰满均匀,捏起来手感十足,让人爱不释手,尤其是两个日渐饱满的小西瓜,藏在肚兜之下,总觉得弹跳欲出,光是一想将它们把玩在手上,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嗯,那咱们还到上次的亭子里怎么样?”如今的瑜亲王越来越变态,几番下来,居然爱上在户外的感觉。
幼幼脸都绿了,知道他是指建在池塘上的六角小亭,上次她逃跑时不甚落水,结果被他扒光衣物,光溜溜地给抱了回来,光天化日下的,想想就觉得丢人。她在他怀里开始鲤鱼打挺:“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了。”容欢吻下她的眉梢,“那里环境好,景色美,而且能摆好几种姿势。”现在他都快把那本小画册给钻研透了,每一次行事果然比以往更能欲-仙欲死,懊悔自己怎么没早翻出来用。
幼幼恨他厚脸皮,说这番话一点都不嫌害臊的。
“好,那继续玩躲猫猫。”见她不同意,容欢冷下脸。
“不玩。”被抓到之后,这家伙只会更变态。
好说歹说都不成,最后幼幼被瑜亲王打了十几下屁屁,才像小猫咪一样老实下来,乖乖地被对方抱走享用去了,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大概就是指她这样的吧?
几日后,幼幼收到一封信笺,是柯英婉私底掌管的一家裁缝铺子托人送来的,写信之人正是萍娘,当初幼幼怕暴露身份,所以给她留下的是裁缝铺子的联系地址。
幼幼奇怪萍娘找她有什么事,急忙拆开信封,得知原来是有人要买她的那株“天衣”牡丹,萍娘本是拒绝对方,说这盆“天衣”是友人之物,摆在园内仅供观赏,可是那位客人态度十分坚决,愿意出高价购买,萍娘左右为难,故而写信,希望幼幼最好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再做决定。
幼幼见信诧愕,究竟是何人,会如此执着要买她的那盆牡丹?
她心内有些小激动,“天衣”是她耗费心血培养出来的牡丹,如今有人欣赏她自然高兴,若那人是识花惜花之人,她可以考虑卖给对方,但如果是庸贾商贩之类的人物,她是绝不会同意的,是以决定见对方一面。
她回信跟萍娘约定好时间,到了那日,她带了习侬出门,来到天上香阙,萍娘热情地出来迎接,告诉她那位贵客早已坐在雅房等候了。原来萍娘对她的性子颇为了解,如果是商贾花贩提出购买,她肯定就直接回拒了,压根不会写信给她,幼幼趁机询问对方的身份,可惜萍娘摇摇头,说不知道,只道对方气度儒雅,谈吐不凡,一瞧就是位贵介公子。
贵介公子?幼幼心里冒出奇怪的感觉,想想京城的贵族圈,该不会是熟人吧?不过好在她戴着幕篱,对方看不到她的样子。
因这位公子是独自前来,是以幼幼留下习侬,随萍娘上了沉香楼进入雅房,当看到那位贵客,她好似五雷轰顶,整个人完完全全呆住了。
气度儒雅,谈吐不凡,一介贵公子,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想到那个人——会是孟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