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张碎片上,显示着一个耳朵旁,然后后面为一个性字!
耳朵旁加一个字符,后面是个性字。
但在这两个字前面应该还有着一些字符,但是那一张碎片实在是没有办法找齐。
现在我能得到的线索,只有确诊为某种病症的什么性质。
这样的答案仿佛没有任何的价值,耳朵旁能够组成的字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但我能够踩到一些,耳朵旁的那个字应该只有阴阳这两个了。
很多的病症都有着阴性和阳性的区别,虽然我对医学上的那些东西没太多的了解。但我也知道,很多种病症检测为阳性的时候就意味着有病了。
再看靳阳这些天的变化,跟着再看这张检查单,我可以肯定靳阳的身体一定是出问题了。
但是哪一种问题我不知道,也许已经严重到了很难治疗的程度,否则的话他为什么会突然要和我离婚?
并且他要离婚的同时,还不想给予我太多的东西?
靳阳对他的父母很好,和他结婚一年以来他念叨最多的始终是他的父母培养他多么多么的不容易。所以在孝心这方面我从来不怀疑他,可此刻我却在想他之所以那么刻薄的标明了财产的分割,是不是就是想给他的父母留下这栋房子?
而我,应该净身出户?
想到这种可能我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我承认我的公公婆婆对我不算差,但他们并没有好到我可以视为自己亲生父母的程度。
如果我和靳阳是正常的婚姻关系,我可以承担我该承担的所有责任,赡养两老。
可靳阳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很抱歉我绝不可能答应!
他为了他的父母可以一点情义都不讲的赶我走,那我的父母呢?我的人生呢?他是觉得我还年轻,还可以再嫁,所以他就可以完全无视我吗?
越想我越是冷笑了起来,但这些情绪我必须先抛在一边,我还得查明白靳阳到底是什么病。
虽然给我的线索很有限,可脑海里却在没来由的冒出某一种病来。
靳阳是个GAY,而且在GAY的那个领域里,他玩的很开放,完全不似正常时候的谦谦君子样。
既然如此,那他会不会是得了……。
想到那种可能,我不敢置信的瞪大起了双眼来。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得那种病?这要是的话,那他还能治得好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可靳阳的反应却无疑在告诉我,我的猜测很有可能就是对的。
否则的话,他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卧室,为什么要将和我的生活用品全部都分开来。
“难道现在的靳阳他也有着一丝悔恨吗?他并不想让我也变成和他一样吗?”
越想我越觉得可怕,我连忙拿起了手机给靳阳拨通了电话。
只是刚打过去,电话那头就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跟着我又继续打,但不管我打多少次靳阳的电话都没有开机过,也或者他已经把我的电话设成了黑名单。
不过他一定会回家的,不然的话他没必要换了大门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