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恺伸手把我后脑勺狠狠压下,唇齿顿时朝我侵袭而来,又啃又咬。
浓烈的酒气从口鼻灌入,我连忙将他推开,蹲在一片干呕了起来。
“我就这么让你厌恶?你现在连装都装不出来了吗?”顾晋恺顿时醒了酒一般,一把拉过我,狠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开始胡乱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你之前不是还享受得很吗?连篇的谎话被我拆穿了,就懒得装了?”
我又是恶心,又是恐惧,伸手阻挡,力气却不敌他。
任凭我用尽了力气,也没能将他推开分毫。
“秦珞,我想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他沉声落下一语,没有半点前戏,挺身而入。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袭来,我没能忍住,撕心裂肺的哭吼起来。
顾晋恺好像听不见我的话,完全沉浸在了愤怒之中,狠狠惩罚着我,没有丝毫犹豫,动一下比一下迅猛,一身的烈焰燃烧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下才稍微湿润起来,痛意减缓,可我早已经麻木了。我疲惫不堪,中途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顾晋恺已经离开。
我支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掀开被子的时候,被洁白的一片床单上染着的红色刺痛了眼。
我慌忙给肖朗打去了电话,连续打了近十个电话,也一直没有人接听。再打下去,那边直接关了机。
我一时茫然,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发呆。时隔半许,才换了衣服起身,朝着门口走了去。隔着猫眼望去,门外并没有人。
我带上手机和钱包,试探着打开了门,庆幸的是,外面并没有如肖朗所说,有人看守着。我立刻打车去了医院,检查结果下来,有先兆流产的现象。
不过还不算太严重,输液取药后,我小心翼翼赶回了家。
顾晋恺像往日一样,一早离开,直到半夜才回家。一切似乎并无不同,只是他没有回卧室,也没有再和我说半句话。
毕竟同在一处屋檐下,见过他那日发怒的样子后,我每天都在小心翼翼的的过着。一直找不到肖朗,思考了一段时间,我还是决定用最后破釜沉舟的方法。
我找不到我妈和秦昊新搬去的地方,只能带着顾晋恺给我的银行卡,把他们约了出来。
“我坚决不同意,你不要想再劝我。”不等我开口,秦昊猜到我的目的,直接拒绝了我。
我没有再给他们选择的权力,把卡摔在了桌上。
“这话我只说一遍,你们听着。我马上就要走,你们要是跟着我离开,这卡上还有几百万,够我们一家子用了。”我转了转话音,直视着秦昊,“你们要是不肯离开,我不强求。可是我丑话先说在前面,顾晋恺是怎样的人你们也清楚,要是他对付你们,我绝对不会再回来求情。”
话音刚落,两人面面相觑,不时的看我一眼。
“小昊,还是跟着你姐走吧。”妈扯了扯秦昊的衣袖,“那男人确实不太好招惹,几百万已经很多了。”
秦昊僵持着,不肯同意。他现在在顾氏上班,坐着销售部总经理助理的工作,年薪和奖金不低。他不愿意离开,我也理解,可是我不想再和他继续磨蹭下去。
这件事,没有第二个选择。
“最迟明天就走,你们自己考虑清楚吧。”我收起银行卡,转身离开。
今天晚上就是最后一晚,成败都在此一举。
时间还早,回家以后,我立即钻进了书房,打开了藏着秘密文件的矮柜,一格一格翻找着,对顾氏威胁最大的资料。
我应该感谢顾晋恺才对,如果不是他让我去他身边做总裁秘书的工作,恐怕我还不知道哪些东西能对一个公司造成致命的打击。
终于找到,我顺势将文件抽出。
“你在做什么呢?”浅笑盈盈的声音之中夹杂着半抹天真。
我手狠狠一抖,将文件散落在了地上。
我困惑震惊的转身而起,注视着身后的女人。
齐耳短发,五官精致,有一些眼熟,皮肤泛着健康的小麦色。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警惕得像受惊的猫。
我记得走进房间的时候,我分明关好了门。
“我呀!”她嘻嘻笑着,天真的眼底没有半点恶意,“我是晋恺哥哥最喜欢的人,你呢?我怎么没有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