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家的围观,张司九笑眯眯的摆手:“一会儿别走,留下来看杀猪啊!杀完猪,就地取材,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杀猪菜!”
有人问:“何为杀猪菜?”
张司九言简意赅:“杀猪当天必须吃的菜。”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最勾人心有没有!
面对张司九的勾引,太医署的人都上当了。
除了真的讨厌张司九的,大多数都选择留下来凑热闹。
而被围观的,除了猪,还有一群学子们。
面对看猪色变的学子们,张司九笑了,和颜悦色的:“你们这就怕了啊?”
一群年轻男子,面对张司九这个年轻的老师,根本不好意思说怕了。
笑死,谁家大男人面对两头獠牙都长出嘴巴,一百多斤的猪会害怕啊!
他们不怕!
张司九就喜欢这种爱逞能的小年轻,当即就美滋滋道:“来吧,也学了这么久了,你们先说说,若要杀猪,该如何做,才能让猪死得快?”
然后,她就在沈铁和冷泉两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了。
不仅坐下了,还开始哧溜哧溜的喝花果茶——开水泡的玫瑰茶,加了点陈皮,香着呢。
嗯,冷泉这个狗腿子,还端来了一碟开口松子。
颗粒大,油润度高,一看就是贵价货。
沈铁一看,就撞了冷泉一手肘子:“啥时候买的?不带上我?”
冷泉被戳破小心思,耳朵尖有点红,压低声音:“路过,路过,顺手买的。”
沈铁压低声音:“下次不喊我,你看我还让不让你进宿舍!”
他们两个住一个屋子。
在医院分到的宿舍也是。
冷泉:……
他们这点小动作,没逃过张司九的眼睛。作为两个大弟子,她当然要考考两人,当即笑着点了两人的名:“你们两个,如果一会儿写出来的办法,比别人差,那今天杀猪这个事情,就你们两个带头了。”
沈铁和冷泉:!!!
冷泉目光扫过松子:现在我把松子收走还来得及吗?
张司九美滋滋磕起了松子,让沈铁点香——一炷香时间后,就收卷!
收上来的卷子,张司九亲自批改。
然后被这群人才给整笑了。
她抽出一张来:“扭断脊椎这个,你出来,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那学生就站出来,磕磕巴巴说了自己的见解:“如此一来,既不会鲜血四溅,也不会乱跑,也与一般杀猪匠不同,更符合咱们学医之人。我以为,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