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龙过江。血煞堂势不可挡。不知道破晓能不能像血煞堂一样呢。)
咯噔。
苗仁心中微怒。按这话的意思。天羽盟早就已经做好了进军n县的准备了。所谓的和南山会合作不过是一个幌子和台阶。
只是。苗仁曾经在省城混了三年。自然清楚第二大帮的势力。就算再霸道蛮横也是敢怒不敢言。
沒说话。继续抽着烟。
“难道苗会长是打算着南山会陷入绝境。一步步的走近灭亡深渊。”马堂主将雪茄掐灭在烟灰缸中。眼神霎时变得犀利起來。似刀剑一般扫了苗仁一眼。“南山会是苗会长一手建立起來的。就这么走近灭亡深渊。想必你也不甘心是吧。”
南山会崛起于n县。与本地各方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形成一张遮天大。独霸一方。而这之后。井底窥天。横行n县。就说那所谓的南山旅游景区消费者协会的幌子就得罪了无数人。南山会势大之时敢怒不敢言。一旦南山会垮掉。他苗仁就成过街之鼠人人喊打了。
也许情不自禁的想到这一点。苗仁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吸烟的速度更快了。烟灰长长的一截都沒有去弹掉。瞳孔微缩。应该是在考虑事情的得失。
和天羽盟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到头來就算能够抵挡住血煞堂的进军。但最终南山会也将成为天羽盟的囊中之物。他苗仁的下场只有一个。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苗仁才迟迟不肯决断。他也曾见过大风大浪。这一刻也难免会迟疑。多年拼搏从无到有。所有基业毁于一旦那种不甘心的滋味有几个人能懂。
着迟疑不断的苗仁。马堂主很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他的性子即将被消耗干净。
经过一个月的准备和秘密部署。天羽盟上下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当日血煞堂在水木年华打断了他侄子的一条胳膊虽然接好了。但这口气他们咽不下。必须找回场子。更何况当日。那个叫做范惜文的少年曾在lh那小地方不知天高地厚的代表血煞堂向他天羽盟宣战。
身为省城第二帮派。除了第一之外何曾受过这样的挑衅。
所以天羽盟上下一致都认为。这口气需要用拳头找回來。只不过从省城到s市中间的路程有点长。鞭长莫及。长距离的作战不方便。所以在经过多方打探在得知血煞堂有心进军n县之后。机会來了。
“苗会长。我希望您能够好好考虑。血煞堂和天羽盟之间的差距。”时间流逝。苗仁皱着眉头吸烟不说话。马堂主却是沒时间继续耗下去了。站起身來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却又令人拨云见雾的话來。欲走。
省城到n县只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血煞堂只是纵横s市的一个帮派。和天羽盟相比。天上地下。也许南山会得罪血煞堂费点利益还能够全身而退。可要是招惹到天羽盟。那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了。
门推开。一脸慌张的南山会副会长丁冬脚步散乱的走进來。两眼无神空洞的着前方。像是被人强女干了的模样。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沒见有客人在么。”正在头上的苗仁大声怒骂道。这个破事还是丁冬这不开眼的家伙惹出來的。一见到罪魁祸首他就气了。
“大哥。大事不好了。”丁冬早已顾不上什么有客人在的事情了。咽了口口水缓了口气。“刚刚手下兄弟传來消息。血煞堂的人手正往咱们这边赶來。人手大概在三百之数。据说是挑选了整个堂内所有的精英。”
要说现在这丁冬那也是后悔万千的。当初刘科报出了家门的时候要是不被钱财迷了心窍执意找事。现在也不可能闹到这个地步。
只是这个世上沒有后悔药可以卖。尽管苗仁恨不得一刀砍死丁冬。但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