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从女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
梁上君很满意欧阳墨怡对夏纯的这番开导,虽然夏纯没有因为她的话就信了他是无辜的,但至少,她的情绪好了许多。
夏纯其实想通了许多,事已至此,她不可能真的杀了梁上君,那么恼怒发火都毫无用处,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一旁的副总看向梁上君,见他点头,他才开口说:
老赵有些为难,摇头道:
夏纯虽然不是开的外音,但梁上君和她离得近,隐约能听见电话里许甜甜的声音,他握着她小手的力度微微收紧,她抬头看去,视线撞进他深邃幽暗,噙着丝丝柔情的黑眸里,他冲她温柔一笑,夺过她的手机,对着电话说了声:“甜甜,谢谢你的理解,先这样吧,改天再请你喝喜酒。”
“不可以。”
梁上君把她的恼怒看在眼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她,只是勾唇一笑,温言道:
老赵抬手拭了把脸,才站起身,夏纯也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听着老赵缓缓说道:
电话那端,许甜甜的声音有些迟疑地传来,夏纯狠狠地闭眼,转头冷睨梁上君一眼,听着许甜甜在电话里问:
还告诉夏父夏母,他父母明天就回国了,等他们回来,就商量他和纯纯的婚礼一事,一定给纯纯补办一个热闹的婚礼。
和他在一起,她必须要努力克制自己,才能不发火。
“我说过,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话落,他径直挂了电话,见夏纯变了脸色,他也敛去笑意,严肃的说:
欧阳墨怡和圆圆在他家待了两个小时,直到他输完水,欧阳墨怡还主动下厨,做了一桌美味佳肴,其中以海鲜为主。
想了想,老赵又补充一句。
夏纯被他灼热的气息弄得心绪微乱,特别是他咬重语气说做点有意义的事时,她脑海里不自觉的又浮现出今天在浴室里,他那些疯狂的行为,一股热潮蓦地窜上心头,直逼她白希的小脸。
“纯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断没有分房分床的理由,从今晚开始,直到我们死,我都要和你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张被,而且,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而不是这种伤感情的事。”
梁上君不以为然的挑眉,波澜不惊地说:
夏纯听得心惊,柔弱的女人,表妹?
到了帝皇酒店,梁上君又以受伤为由,要夏纯扶着他。
梁上君微微皱眉,墨玉的眸底划过一抹深邃,许是早料到她会反抗,他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并没被她推开,反而越发低沉霸道地说:
只是,夏纯要分房睡的想法被梁上君当即扼杀在摇篮里。
许甜甜是听白子航说的,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甜甜一来对梁上君的印象不错,二来并不知道他们之前那些细节和纠葛,三来,事情到这地步,为了纯纯的幸福,是没得选择,只能嫁给梁上君。
本来夏纯见他是受患,让他不用去的,但他坚持要去。
“甜甜,你现在哪里呢,白子航要是去家里搬我的行李,你别让他搬走。”
之后梁上君又陪着夏纯去了她父母住的房间,陪着她父母聊了一会儿,梁上君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们。
梁上君凝眉沉思了片刻,又问。
夏纯气得小脸发白,她肯定自己和这个男人八字相冲,不然怎么会总是被他气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