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变得安静的包间,这一刻变得更安静了。而我,看着那卫斯李手中的证件,燃起一支香烟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一次由国外回来,我的身份是极光高层人员。但是当我才回来他们就找到了我,还识破了我的身份,这让我的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毕竟,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走漏了风声,我很有可能立刻被极光杀死。
他们不但找到了我,还说出了我的真实身份。这让我觉得他们有些卖弄自己的意思,是在我面前卖弄他们的消息多么灵通,这让我才一看见他们便对他们没什么好感。
而李邱泽,他的双眼圆瞪,整个人显得极其震惊。他不相信,不相信他们会是国际刑警。毕竟他才考上了警校,准备在毕业以后当个警察。而他才跟我卖弄了一番,便有国际刑警找上我了,还恳求我帮他们做事?
我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跟他装逼,这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脸啊。这些人不一定是国际刑警,很有可能是我找的演员。
而我,自然是知道国际刑警的来意的。因为织田青司吞掉了一个个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大势力,现在又派人去征战非洲了。他的狼子野心,大家一看便知,因此他也引起了各国警察和国际刑警的注意。再加上他恐怖的实力。还有他以前犯下的重罪,现在的他已经是各国警察和国际刑警通缉的罪犯。
至于他们刚好在这个时间找到我,应该是他们刚刚才知道了我回国的消息。我是在昨天才回国的,他们今天便找上门也算情理之中。而现在是我和朋友们的小聚,如果等我回到极光的身边,他们就没有机会找我说话了。
“你们。。。。。。。。。。。”
“你们是假的吧?”当我才想跟他们说话,李邱泽便立刻站了起来。
此刻的他呼吸浓重,胸膛不断的鼓起。而他,看着我们的眼神充满不服,他觉得我是在故意和他装逼。故意找一群演员在张诗雪面前出风头。但,我能找到这样的演员也算不错了,因为我找的这几个演员很像真的。不说那四名欧洲人,只看那为首的亚洲人便觉得很像。虽然那亚洲人的皮肤是黄色的,他的头发是黑色的。但是他鼻梁很高,眼窝深陷,看起来很像一名混血儿。
咔!听了那李邱泽的话,为首的亚洲男子立刻为他拍了一张照,接着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将他的照片发了出去。
“你干什么?”那李邱泽吃惊。
没有理他,那亚洲男子只是静静的看着手机。当两分钟之后,由对面立刻传来一份资料。冷冷的看上李邱泽一眼,亚洲男子念到,“你叫李邱泽,今年十九岁。六月份出生,B型血。家里条件不错,考上的是一所三流警校。你家里住在省城北城区XX街XXX。。。。。。。。是吗?”
“你居然只用两分钟就将我的信息查到了?”李邱泽吃惊。
但,那李邱泽还是有些不服。即使他们知道了李邱泽的信息,那又能代表着什么呢?张诗雪家里和他家里关系很好,这些事情只要问一问张诗雪就能问到。很有可能。是这王熙之前在张诗雪那骗到了他的个人信息,然后又找了一群演员过来打他的脸呢?但,他有那么无聊吗?也可能吧,毕竟张诗雪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为了得到张诗雪,做些功课将他这名情敌狠狠打败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你们找我。是为了织田青司的事情而来?”这一边,我们已经不再理会李邱泽了。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我淡淡的问道。
听了我的话,那为首的亚洲男子显得有些紧张。即使他是这次特别行动组的组长,他在国际刑警总部有着很高的职位。但他和我的地位相比还是相差很远。我的父亲是一名军阀,而我是一名年轻的少帅。按照国际惯例,他是需要和我预约才有资格和我谈话的。而他就这么贸贸然找过来了,是一种很没有礼貌的表现。
耳听着我淡淡的口气,他知道我已经开始有些不高兴了。听说那王家的世子从小在普通人家长大,应该是个平易近人的人,没想到他的架子也和王家其他皇子一样大啊。而他这次找来,主要目的便是与我合作。现在我们还没有谈话,他便因为冒昧的打扰将我惹得不高兴了。倘若这次合作失败,他回到国际刑警总部也要受到追究。
想到这,亚洲男子的心里更加紧张。就由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然后命人打开了包间的大灯。接着,他戴上眼镜认真的对我说道,“王熙先生,织田青司的案子已经引起了国际上的重视。你和我心里应该都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是要拿下这整个世界,将这世界变成一个犯罪者的天堂。如果我们再不采取措施的话,这织田青司势力越来越大,就更加不好对付了。他是你们王家的宿敌,他会将你们王家灭掉。就算你们在海外有小岛。有严密的火力系统防护。你们可以坚守一年,十年,但是你们能坚守一辈子吗?那织田青司是不死之身,他的存在已经堪称反人类,逆天般的存在。他一定要死,就算以超级炸弹将他炸死也是在所不惜。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们将他灭掉。”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眼看着这亚洲男子在我面前卖弄他消息的灵通,没有礼貌的贸贸然找来。现在没经过我同意,他竟然又打开包间的大灯与我谈论起了正事。
喝酒对习武者伤害很大。但为了开心,我们今天已经做好大醉的准备。可是他打扰了我的玩兴,搞得我们喝酒一点兴致都没有了。我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跟他摆什么架子。只是让他离开,告诉他这件事我会管下去的。确实。就算他不找过来,灭掉织田青司也是我的责任。
但,偏偏的,我这句话被卫斯李误解成了另一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