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蛇别别扭扭的:“那只能看,不能摸。”
应向沂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我就看看,不进去……啊不摸。”
迟迢自我安慰,早晚都要和小娘子坦诚相见,现在只不过是早了一点。
小蛇摊开身体,尾巴尖勾着应向沂的手腕,努力忽视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
迟迢色厉内荏:“只给你看一眼,不许碰。”
“好好好。”
应向沂一口答应下来,手上很诚实,扒开小蛇崽尾巴上的闭合鳞片,戳了戳。
……
……
房门被关紧,如水的月光流淌在墙面上,撒下一大片银白的灿烂光辉。
应向沂站在门口,拍了拍门:“我不是故意的,你那里太可爱了,我没忍住就……”
房门从里面叩响,像是尾巴甩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应向沂眉眼中溢出笑意,清了清喉咙:“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不许用尾巴拍门,会痛的。”
气恼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你个骗子!”
迟迢气急败坏,若是别人敢挑战他的权威,这会儿坟头都长草了。
可惹他生气的人换成了小娘子,他除了把人推远点没别的办法,省的控制不住自己动手教训对方。
“条条,时辰不早了,你气完了吗?”
“外面风好大,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吗?”
“乖乖,我想你了。”
……
应向沂觉得自己把毕生的好话都说尽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小蛇盘在小马扎上,湖绿色的眼眸像两颗翡翠珠子,闪着幽幽的光。
应向沂吓了一跳:“你这眼睛比刚才更加绿了。”
也更加像梦里的变态了。
迟迢眨了下眼:“不好看吗?”
应向沂实话实说:“好看,就是我有点阴影。”
床榻是新打造的,上面铺着新的枕头和被褥,暄软的棉花被比想象中还要软。
应向沂抱着小蛇来到床上,贴了贴它冰凉的鳞片。
秋高气爽,但还是有些燥,小蛇的身体是恒温的冰宝宝,不会太凉,抱着很舒服。
“阴影是什么?”
迟迢不明所以。
应向沂说的很多话,他都不解其中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