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妹啊!”林小雅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女主还是女配。
“你再骂一句,我就走了,不管你了。”神仙也是有脾气。
林小雅一想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跟老爸老妈团结,心里凝结了一股凄凉:“为什么一定要按着书中剧情进行下去?”
书神耸了耸肩:“既然是一本书,就一定要完结,不完结你怎么回去?”
林小雅哭丧着脸:“我就说了一句作者脑残,大脑进水了,被男人轮得神经错乱。”
书神鄙夷道:“人家作者写书容易吗?你活该,等着跟五个男主xx吧!”说道这里,衣袖挥动:“你回去好好想想,有问题我自会再来找你。”
书神衣袖挥过,凭空起了一股劲风,林小雅措不及防被吹飞起来,吓了一跳。
………………
大华国东宫又名玉坤宫,位于皇帝寝宫东北面。
宽敞豪华大殿里,舒缓音乐乐师手下弹奏下,摇曳漂浮,宛转悠扬。
一队妙龄舞姬随着乐声翩翩舞蹈,渐渐围绕太子李承裕身边,蝴蝶穿花般跳着,扭腰摆臀,极挑逗之情。
舞姬们穿着极为暴露,粉白香肩和大腿□出来,连门前站岗侍卫都瞪大眼珠,目不斜视。
而当事人神色阴沉坐椅子上,对这些舞娘视而不见,视线穿过眼前妙丽身影,进入了虚空,停自己冥想中。
面领舞一名舞姬自恃美貌,因对太子存了心思,一边舞着一边接近,旋转之际衣带翩飞,带过来一股香风。
那舞姬接近时候,突然一个趔趄,以绊倒形式倒李承裕怀里。
“太子殿下,奴家脚扭到了。”
舞姬娇滴滴说了句,一双媚惑大眼瞅着那张俊逸绝伦脸。
李承裕思路被打断,皱了皱,一把推开舞姬,弹了弹衣襟,对守门侍卫道:“把这些女人都赶出玉坤宫,今后不许再弄进来。”
倒地上舞姬被太子这一推,还真扭伤了脚,哎呦呦哭得梨花带雨,被随后过来侍卫粗暴拖了出去。
李承裕出了玉坤宫,来到御书房,看了一下午奏折。
自从几年前帮助父皇处理公务,看奏折就成了必备功课之一,对此臣子们对此颇有异议,但老皇帝懂得了享受,有撂挑子打算,时日久了,朝臣们便习惯了。
“太子殿下,李初九觐见。”
书房外面出现大内总管李公公声音,李承裕放下奏折,对身后一名侍立太监道:“小格子,让他进来。”
没多会儿,李初九进来,行了礼,往御案上呈了一个巴掌大檀木盒子,笑呵呵道:“殿下看这个。”
李承裕不知道李初九搞什么,打开了盒子,无非是女人戴一个玉镯子和一条项链。
镯子质地过得去,他眼里算不得宝贝。
项链不知是什么材质,亮亮晶晶,精致工艺怕是顶级工匠也打造不出,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这种链子。
“你拿给我这些女人物事作甚,闲着难受去拿把扫帚把雍安门前落叶扫干净了。”
李承裕淡淡语气,仿佛对一切都不关心,丢掉手中项链。
李初九满脸黑线,让他堂堂一个大内总管去做打扫粗活,还不被手下那些小喽啰看了笑死,今后还哪有面子指挥他们。期期艾艾道:“殿下。”
李承裕拿起奏折,瞥了他一眼:“没事话就滚。”语调极不耐烦。
李初九试了试额头汗:“这两件首饰,奴才昨日从城里一家当铺得来,是三日前林小雅当那家当铺。”李初九边说,边打量着太子表情。
李承裕目光落奏折上,对于林小雅是何许人根本没兴趣,慢说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就算就是自己皇姐南昌公主也懒得理会。
李初九继续自己话题:“她没有回家,从武陵园出来就去了当铺,后来住进了一家客栈里,奇怪是窝房间好几天也不肯出来。店掌柜怕她寻短见,还特意让店小二送吃为名进去瞅瞅。”
李承裕心里咯噔一下,奏折落御案上。
李初九装作没看见,径自说下去:“那位姑娘情绪像是不太好,自进客栈就蹙着眉,掌柜怕她遭遇了不好事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