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说道:“也许是他偷出来的呢?反正这个在他家就说明,这些事情他一直还在关注着。要不然他也犯不着去要族谱了。这个上面也没有多大信息可以使用的。”
曲天很谨慎地翻看着族谱,边说着:“跟在他后面查,那么跟他接头的人,就是让他去拿族谱的人就出来了。”
金子问道:“还找到什么?”
“我没有。”零子应着。
“我们也没有。”我应着。
曲天没有说话,目光一直看着手中的族谱。等了好一会,他将族谱合上之后才说道:“雕龙大梁被人从岑家村搬出来了,分成截了。还不清楚目的。”
他刚说完,零子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李叔打来的电话,说是叫我们过去一起去吃饭的。也问零子,是不是在曲天这边,说是曲天爸妈不在家,梁庚叫曲天也一起过去吃饭的。
风水先生吃饭是从来不客气的,我和曲天也就扯着衣角过去了。
吃饭的地点就是上次那家饭馆,梁庚要了一个大包厢,足足两桌人啊。我们几个认识的自然就坐在了一起,跟着我们一桌的还有梁庚,梁庚老婆,还有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梁庚先敬了李叔,讨教着化解的方法。李叔说那日夜凶光的,就给它加个窗帘,要厚实的窗帘、没事就放下帘子。那枪煞,简单点的就放个镜子挡一下。想要好一点的,就在那路到他们家门的地方,做个圆形的花坛,花坛留出圆形的路。这样这气顺着路过来的,也沿着路围着花坛转一圈,又回去了。
李叔喝着酒,惬意了,说道:“要不就在你们家后院那对着路的地方,做个喷泉。那格局正好是双星会向啊,做个小喷泉,煞气过水变财气。”
梁庚不愧是个领导,马上就拍板说,他明天就能找人做那个喷泉出来。
说说话,吃吃饭坐在我们身旁的梁庚的儿子梁逸就跟着曲天聊起天来。我看着曲天并不太说话,也只是恩恩的应着几声,一副认真听李叔说话的样子。
我知道,原来的曲天和梁逸肯定是认识的,甚至有可能都是很要好的朋友。现在的岑祖航要是说话说多了,反而会露出破绽的。
不过尽管这样,梁逸还是说道:“哼,曲天,你现在怎么变了这么多了啊。话都不多说几句。我跟你说啊,这人啊,就是要好好说话多说话的。要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要不然,就会发疯的。就像我们班那个何彤彤一样,平时话都不说,现在生一场病,人就疯了。”
曲天的注意力被他的话吸引了过来,问道:“疯了?怎么疯的?”
其实在风水上,很多时候精神上的病,是可以用风水来解释的。
“还不就是家里没几个钱,成绩又不好,还老是想考什么清华北大的。没考上啊,这就疯了。”
“那她现在是在家还是在医院啊?”我问道。
可是梁逸却只是看了我一眼,也不和我说话。我估计着他这是不屑和我说话呢。不过曲天也马上问道:“那她现在是在家还是在医院?”
“在家里,没钱看病,就回家疯着了。人长得挺漂亮的。嘻嘻,哪天找个机会,可以借着同学看望同学的借口,呵呵。”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这种人就叫做败类了吧。
这顿饭吃到快结束的适合曲天第一次主动和梁逸说话了。他问道:“你那个女同学是住在哪里的?”
“哟,你也想啊。”梁逸不怀好意地看向我,然后扬扬手机道:“我给你发地址。”
和他们告别之后,我和曲天就先回去了。在我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金子从洗手间里出来。她拉住我,在我耳边低声问道:“做过了没?和鬼做什么感觉啊?对了我要去查查会不会怀孕,怎么避孕。”
我脸上发烫,推开她道:“没,没做过。”
“怎么可能呢?岑祖航再怎么说都是二十好几的了,而且又是一个鬼被封了这么多年,摆在面前的老婆会不下手吗?”
我没有理会她,就跑过去跟上了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