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让他无法动弹,只能跪着。
金霸天瞠目结舌。
而这在路人眼里,这位威武的大统领只是随手一挥。。。血手就已经跪下。
金霸天左眼的狰狞伤疤更添几分寒气,他想要找到是谁出的手,因为这出手之人可能才是那真正的神秘强者。
但他没有找到。
他对着血手重重叹息了一声:“你找错人了。”
血手瞪大眼,望着他。
他饶是身经百战,但面对那可怕的气魄,却竟也是怂了。
同时,他也懂了。
于是垂首道:“在下服了,在下不该不自量力来挑战大统领。。。在下确实找错人了。”
金霸天:。。。。。。
他痛苦极了。
他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而周围人已经开始震惊,欢呼。
金霸天压低帽檐,他今天不看书了,回皇宫好了。
而大齐书阁的高处,夏极笑着摇了摇头,这也算是为他生活添了点乐趣罢了,而有金霸天这样的人也确实省了许多麻烦。
首先,别人都看得到金霸天的活动轨迹,知道他是一个隐居的强者。
其次,即便有一天金霸天被人打败了,那么对手也会有更深的顾忌,因为他知道那真正的强者还在幕后。
十四岁的皇子喝了口枸杞茶,待到入夜和小无回归皇宫时,太子齐恒拦住了他的路。
“十七弟,你随我来。”
夏极看了小无一眼:“无姨,你先回去吧。”
“哦。”
片刻后。
夏极随着太子来到了一处别致的庭院。
望景亭里,早摆放了几碟小炒,一壶葡萄美酒,两只夜光玉杯。
两人对坐。
明月从宫殿群落上升起,皎洁冰华投落斑驳楼影。
太子齐恒斥退众人,然后正色看向夏极,缓缓道:“你我兄弟,今日便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来,先饮一杯。”
他斟满两杯酒。
两人碰了碰,饮下。
太子齐恒开门见山直接道:“十七弟以为如今这般就可以超然于夺嫡之外吗?”
夏极笑笑:“我从未想过夺嫡,亦未想过皇位。”
太子齐恒道:“十七弟每日高坐书阁,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夺嫡是残酷的,二弟,六弟都在争,而长公主又在推波助澜,除了去往宗门的几位弟妹,其余所有人都已站队。
若是站队败了,便或是身死,或是流放,这无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