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却不给百湄生反应的机会,将珠子往白暖风的怀里一送,唇角翘起。
“小妹深知哥哥*溺妹妹,既然如此,便帮了妹妹这个小小的忙也不足挂齿。”说着,飞身便不见了踪迹,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
“长巫珠?”百湄生打算将珠子细细看看,却不慎,被珠子烫伤,纤细白嫩的手一时之间,竟化作了一截白骨。
米米心一窒,吓了一跳,“这珠子,小湄是碰不得的。”白骨触目惊心,见着百湄生痛苦的眼神便知,那该有多痛。
“这颗珠子得想办法脱手,留在我们这里,百害而无一利。”白暖风声音温和,将珠子握紧,眼神中退缩与前进并驱,艰难的斗争着。
百湄生一时之间没了主意,猜测不到商以沫会有什么想法,更猜不到对于商以沫而言,饭饭那个万事通会有什么想法,左右不得进退,只好道,“再等三日,小主便可醒来,到时候再说吧。”
“饭饭照顾主子,没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儿。”
“小湄,不是你说饭饭那小胳膊小腿办不成事儿的嘛?”
“妾身有说过这句话么?”瞥眼,冷箭嗖嗖作响。
“呃,没有……”白暖风缩了缩脖子,君子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和妖精不能一般见识,尤其还是只女妖精。
不过被长巫珠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开玩笑,百湄生还真不简单。
…………
被“啪啪啪”香诓了的七日总算是熬到了头,再加上百湄生从中央圣殿带回来的水,让这几日的生活过得不至于惨不忍睹。
商以沫从里边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惨白,但看起来,似乎是没事了,众人转眼,落在了突然出现在商以沫边上的少年身上。
年纪看上去不大,稚气的面孔稍显成熟,一身黑衣,一头黑发,简简单单,无拘无束。
那双明亮且笑意满满的眼睛内镶嵌着的却是一双紫色的眼瞳,神秘,炫丽,带着点点凝聚的温柔,像是闪烁着无数星辰的夜空。
商以沫连打了几个喷嚏,整个脑子醉醺醺的,仿若喝了好几大罐的烈酒,问饭饭到底给她施了什么术,饭饭却是闭口不提。
还没来得及叙叙旧,“老朋友”便找上了门。
“以沫!以沫!以沫!”
听着这嘹亮且豪迈的声音,百湄生揉揉耳朵,眉心微蹙,米米眨眨眼,大叫,“是那个拿斧头的肌肉男。”
叶也一进来,便抓着商以沫的手臂,急道,“以沫,长巫珠怎么在你们这?”
商以沫被晃得有些生疼,原本就花的眼睛更花了,“别晃了,再晃,脑浆都要糊掉了。”
“呃,以沫,你真会开玩笑。”
“叶也?”商以沫皱了皱眉头,眯着眼,勉强能看清这个不速之客,“什么长巫珠?”
她死睡了七天,这七天除了和饭饭接触外,并未接触任何东西,何谈什么长巫珠,再者,她现在是只妖,怕是碰不得那什么珠子的。
“主……主……主子。”
米米有些踌躇,一听叶也口中的长巫珠便知自己定是惹了什么麻烦,她求救似得望向百湄生,却只看见那把遮着百湄生一张脸的可恶云扇。
“小主,这长巫珠此时确实在我们这儿。”百湄生摇摇云扇,神情傲然,不容侵犯,“不过,这颗珠子,是有人好心送的我们。”
饭饭的目光一瞬停留在了百湄生的骨指上,眼神微暗。
“以沫。”
商以沫沉了目光,“是那个白茵。”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很针对他们,之前对于那个女人的目的她不想多做猜测和研究,只是如今这样的形式,对她可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这个破地方她一刻也不愿再呆下去了,得快些离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