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插足者?江挽打掉了他的手。“我不当情人,我爸没教我女孩子可以给一个男人当情人。”江挽冷着脸,语气里满是嫌恶。“不是情人,就是不能公开。”陆宴也没打算让江挽当情人。秘密恋人也是允许的。“你觉得我配不上你的身份,所以不公开是吗?”江挽眼睛里满是嘲讽的笑意。“没有这意思,只是公开会给你带来麻烦而已。”陆宴温声说,重新将手指放在她唇瓣上摩挲。江挽笑着看向了电视:“陆宴,如果我说我不能和左烨分手呢?”“理由。”陆宴皱眉,脸上已经浮起不悦来。“你有你的麻烦,我也有我的麻烦。姜源带给我的麻烦你也看到了,很多事情,在这里易如反掌,在我这里,就是毁掉我这辈子的举动。”江挽并不明说。她相信她的话,陆宴会听进去的。姜源入狱给她带来多惨重的代价,他是看见了的。“你的身份不能透明,左烨就敢对我下手,这点你很清楚吧?”江挽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陆宴歪着身子靠在沙发上:“那在你这里,我岂不是插足者?”“左烨我是迟早要分的,我跟他本来就没感情。与其说你是插足者,不如说你是我的神明。”江挽抬手搂住他的脖子,顺便自己也坐上他的大腿。陆宴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指轻轻点着:“神明?”他是没想到江挽对自己的评价那么高。“嗯,这次你救了我,我得到了一口喘息的机会。”江挽想,在他声音传入张玲家的那一刻,她真的是想也没想,就去开门了。她像是要窒息的人,看到了她的神明。陆宴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走,跟我去我的住处,这里也安全不到哪里去。”江挽摇了摇头:“等我朋友回来,我跟她说了才能走,她会着急的。”“好。”陆宴说完,便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她脸上的伤。江挽大大方方给他看。陆宴看完之后,温声道:“你怎么总是被欺负。”“左烨第一次撞见我被一个男债主要钱,见我被打没还手,自那以后,好像就喜欢对我动手了。”江挽轻声与他解释。陆宴的眼神有点冷。“你会不会以后对我不耐烦了,也动手打我?”江挽又问。她确实被人一直欺负,哪怕她每次都笑着面对,可她内心也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男人那么喜欢动手打人。“别把我跟那种混账混为一体。”陆宴说完,将她拦腰抱起来,“先去休息,等你朋友回来了,我带你回我的别墅。”江挽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头放在他的胸膛上:“送我去浴室吧,我想擦洗一下身子。”陆宴没多想,找到了浴室把她送进去,就主动退出来了。他坐在客厅里,有些无奈的叹息。电话里,微信里,他都可以对江挽没有任何的怜惜。可是一见到她跟个流浪的小花猫一样站在自己面前,他就止不住的怜惜她,想把她捆在自己身边一辈子。江挽脱了衣服,才记起来这不是自己的家。陆宴的温柔搅乱了她的心房,也让她变得傻呆呆的。江挽看着已经被自己丢到盥洗池,湿漉漉的衣服片刻,还是转身,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她轻轻喊道:“陆总……”陆宴听到她的声音,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去。江挽伸出一个脑袋,跟走过来的他说:“忘记拿衣服和毛巾了,你帮我客厅那个红色的行李箱里拿一件睡衣过来。”“嗯。”陆宴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去了。他倒是好脾气,能被江挽使唤。江挽放心的去擦身子了。陆宴打开她的行李箱,翻找了一下,却找到了江挽叠得好好的贴身衣物,他拿了一条,随后又拿起睡衣。江挽擦身子艰难,她腰上的纹身在此时被她关注,好像也开始发疼起来。门被敲了两下。江挽走过去,把门打开一条缝隙。然而陆宴白皙修长的手指,却挑着一条内内送进来。江挽的脸瞬间红透了,她一把抢过来,陆宴就收回了手。她在门边等半天,都没等到睡衣,忍不住趴在门边,伸着脑袋往外看。这一看,陆宴差点吓了她一跳。“你干什么?!”她有些气恼,伸手就要去抢他手上的睡衣。陆宴握住她白皙的手腕,垂眸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蛊惑:“还没洗?”“洗好了,衣服给我。”江挽脸颊通红,眼神带着嗔怒,却别样的勾人。陆宴都没听到水声,而且才这么一会儿。“你没洗,是身子哪里不舒服还是不方便?”陆宴走近江门边。江挽的手立即抵住他的胸膛:“你别进来。她的纹身洗了后,现在都肿起来了,又红又狰狞,很丑。陆宴却握住她的手,还是挤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江挽腰上的红肿,十分明显。“你什么时候洗的?”他皱眉问,也靠近了几分。江挽有点害羞,她侧着身子,抬手将自己重点部位护好:“就这两日,还没消肿,有点痛。”“不能洗澡是吗?”陆宴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眼神渐渐深沉起来。江挽轻轻颔首。陆宴牵着她的手,来到淋浴旁边,他语气没有什么异样:“我给你擦一下,避开你的伤口。”“不……不用了。”江挽看似多情,实际就是个小白花,床上的时候,陆宴想要过分一点的姿势,她都红着脸不愿意。并没有长得那么放得开。“你哪里我没看过?”陆宴蹙眉,表情严肃。江挽只能顺着他了。擦着擦着,浴室的温度就不对了起来。陆宴的唇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江挽几乎都站不住,腿是软的,眼神也迷离起来。被他按着靠在墙壁上,江挽的唇瓣被吻住,她腰肢被按着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两人意乱神迷。“帮我脱衣服。”陆宴吻着她,声音含糊。江挽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皮带抽走,她丢到了一边,去解他的衬衫口子。陆宴将她的腿抱着勾住他的腰,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脖子上。两人的喘息重叠,在安静的浴室里显得很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