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嗯,叫什么好呢?”夏候操苦思冥想。
“嗯,你是我最后一个在这方圆百里之地找的人,也就是我许多储备的最后一个,那么你就叫许褚吧。虽然字面意思不一样,但是这表示了他的谐音,也是同一个意思吧。”夏候操看着这个人,心里莫明的高兴。
“许褚?许褚?嗯,还行,那就叫这个名字吧,嗯,省的也后不方便。”那人也可能因为自己有了名字而显得有些兴奋。
几天后,夏候操他和几个下人,连同这个只会一身武艺的许褚一起离开了夏府,向京城进发。
而远在并方的京城,现在是乱到了极点,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得到一切,包括官位,女人,权力,势力,只要你有钱,你什么都可以办到,然而这一切都来源于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张让,他非常的爱财,甚至比爱自己的生命还要爱财。只要你有钱,他什么都可以给你,因为现在的朝廷基本上就是他说了算,什么都是他在做主,小皇帝管他叫啊父,而自己掌握了那些有权力的势力的人。
他现在就是一个太上皇,连小皇帝都要听他的,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他现在用了那个当初为了骗他出城的小官儿的办法,在皇城内开了一个聚财堂。
这个所谓的聚财堂其实就是一个买官的场地,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想当官,那么你就可以来这里,这里可以满足你的一切需求。现在这个堂内已经有许多人,都是为了自己能有个一官半职的,然后自家的生意可以延伸到很多不能去的地方。
“好了,你拿着这个任书,可以直接到某某县接任。”一个声音从堂内伟了出来,一个仿佛爆发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手上的任书,脸上乐开了化。
一个不小心却撞到了一个从外面进来的人,那小子估计是乐的不知所谓了,也不回头,哈哈在笑着就冲了出去。被撞的那人用一只手轻轻的弹了弹身上莫需有的灰尘。动作及其的女性化。让人看了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人走进去就直接走到了那个聚财堂的后堂。那后堂的人见他进来了,都恭谨的跪在了地上,嘴里叫着“张大人,张大人驾到,小人们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见谅。”那几个吓得是那叫一个抖啊,他们怎么知道张让这个大总管会在这个时候自己消无声息的就来了这里呢?
“嗯,不怪,不怪,都起来吧。”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传入了几人的耳中,让他们感到极度的不自然,但是都还恭敬的站起来弯着身子,跟本不敢有半点怨言。
“今天收了多少?”张让问正在他正前方那个聚财堂主管。
“回大人,今天比起前几天都要好,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回事,都争先恐后的来这里买官做。”那个管事儿的恭敬的回答张让,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哼,他们那是在给我们送钱呢,管他们为什么,我只在呼我的钱多不多,何必管别人为什么,你们说是不是?”张让嚣张的对着这些下人们狂笑。那声音本来就不好听,这么大笑出来,真是让人的耳朵受不了。
但那些下人怎么敢顶撞,连忙随声咐合“是,是,是!”虽然心里面很是不爽。
“好吧,我只是路过这里,你们继续,不要停下来,还有很多人在外面等着呢!”张让看这些人自从他进来了之后都不敢乱动,连外面那些买官的人都不管了,这他可就不同意了,这些人是给他送钱来的。怎么能不管了?于是他对那些人说道。
张让挥手让那主管过去,他府首对那主管问道“刚刚出去那人买了个什么官?”
那主管只得靠近张让,恭着身子小声的回答“刚刚那人买得官是个小县令,在离京城比较偏远的地方。”
“哦,那么让他有来无回吧。”张让对于对他没有礼貌,不尊重他的人,特别的狠,所以这个刚刚撞了他的人可就要倒了大霉了。
那主管回答了一声哦之后,叫了个下人从后门出去了。随后是招集人手的声音,然后是众多人手离开的声音。
难怪这里可以这么太平的开门,后堂的暗中藏了很多大内的高手,我些高手都被张让当作了他私人的财产。用来防止一些所谓正道人士来打这个聚财堂的方意。
张让很高兴的回到了皇宫,他现在可以不带任何人出来,他现在已经不怕那些要杀他的人了,这几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刺杀过他,但都失败了,最终的原因是他身边有个超级的高手。前几次来刺杀他的人都是被这个高手给杀了的。
他现在真是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那么的正确。一个无意的举动,竟然换来了他现在的平安,这真是一个无本的好买卖。张让觉得他赚了好多。他想趁着这个有人保护的时候,多赚钱,让他可以在没有这个人保护的时候可以自保。
而因为张让的这个举动,大汉的江山本来已经残破不堪,现在又让这些完全没有能力的人去占着那些重要的位置,使很多人都对他起了杀心。其中就包括当初刺杀没有成功的太傅陈蕃,和大将军窦武。
他们正筹划着一个便加机密的计划,想要把张让这些太监彻底的摧毁。
窦武正秘密的从边关的将士中抽取强壮的兵士,秘密的潜回京城。而太傅陈番侧是在京城内收缩自己的力量,使一些有心人觉得他没有什么力量,没有什么实力。把他给排在了危险人物之外。
而张让,他还不知道自己就要面临怎样的危险。还在不知满足的欺压着百姓,从百姓的手上搜刮各种民脂民膏。
夏候操他们一路都没有什么危险,因为有了许褚这个人的存在,哪怕是遇到了那些凶悍的强盗,也不过是被夏候操他们拿来消遣消遣摆了。用了半月有余的时间,才终于赶到了那个早就听说富得不得了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