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窦家长房那边的动静,我要知晓他们的态度。”
“弟子知晓了。”
“去吧!”
“弟子告辞。”
之后几日唐宁足不出户,一方面等着宗门的回奏及支援弟子,另一方面只待歌谣传入窦家之人耳中。
一晃数日过去了,这日,董润来到他木屋禀道:“窦冲之母已下葬三日,可窦冲却迟迟未回,弟子往窦家拿人,不料窦冲人已没了踪迹,窦家之人说窦冲要为其母守孝,暂不能归监牢。”
唐宁眉头一皱,看窦家这态度是不准备放人了,要强制将其扣留在窦家。
“我知晓了,你去吧!”唐宁挥了挥手。
“是。”董润应声而退。
唐宁独自思索了一会儿,出了木屋,化遁光直去,来到飞龙山居中大殿前。
殿前一名窦家子弟见到他,赶忙迎了过来;“唐前辈可是要见家主,待我稍加通禀。”
唐宁点了点头。
那男子向殿中而去,很快,窦文才便迎了出来,满面堆笑道:“唐道友,今日怎又来了?快,里面坐。”
两人入了殿内,依次坐下。
唐宁道:“窦道友,唐某此来不为别事,仍是为令侄窦冲一事,据我情报站弟子言,窦冲之母下葬已三日,既治丧已完,为何不回监牢?我站弟子来寻,竟不见其人,你窦家子弟言,他不能回监牢,此是何意?”
窦文才叹道:“此事过错在我,窦冲之母葬后,我本要将其押回监牢,可此子至孝,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言欲尽孝三年,以尽人子之礼,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窦道友的意思是?不想将窦冲归还了?”
“望道友乞怜,以全其孝性,今后但有所命,窦家必竭尽全力。”窦文才道,轻轻拍了拍手,一女子从殿外走来端着个托盘放至他面前。
唐宁心底清楚得很,他们之所以扣押这窦冲不放,是想掌握自己把柄,将自己与他绑在同一条船上,他装作思索模样,权衡了一会儿掀开红盖看了一眼道:“窦冲现在何处?”
“在其母墓旁结庐而居。”
“窦道友能否保证窦冲三年后会回到监牢。”
“这个自然。”
“那好吧!我就信道友一次,全其孝性。”唐宁道,收下储物袋,离开了飞龙山。
窦文才望着其远走,从案底拿出一张墨绿色符箓,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乾易宗一所洞府内,陈达与一虎背熊腰,鬓边见白男子相对而坐。
“师伯,这么晚唤侄儿来,可是有事儿吩咐?”陈达道
“你看看这个。”男子拿出一纸书信递给他。
陈达接过一看,面色微微一惊:“这是?”
“情报科唐宁发来的密奏,这个人你应该还记得吧!”
“是,侄儿曾在小比之中败于其手,之后便没有交集,我记得他原是药草科弟子,未想竟调至情报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