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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太太没想到这刘月如此会狡辩,让她这么一说好似自己是故意刁难一样,而其它太太们看自己的眼神也明显的怀疑了。想到告官丁太太又觉得这样太不划算了,让人知道自己为两件衣裳却告知府夫人的义妹,不是存心的找骂吗?
自家老爷和儿子肯定会骂自己,其实要不是因为那五十两银子,丁太太也不想掺合此事了。虽说自家不是很富有,可是至少衣食无忧,在月娘绣庄做不起贵的衣裳,但是普通的衣裳自己还是常有做的,所以为这五十两银子,今天来故意的寻事,还真是得不偿失。
关键是这刘月背景又硬不说,人家也没说不赔偿其它的太太们,众人对刘月的赔偿方案也都同意了,也就只有自己死咬着不放了。
再加上这刘月牙尖嘴利的,处处捏着自己的短处,明明自己占理的事,也让她说成不占理了。现在自己死咬着,更让她说的好像自己故意寻事,或是想尔诈银子似的。
丁太太现在后悔死了,可是想到都走到这一步了,肯定得继续走下去,不然不是明显的自打嘴巴子吗?
“刘老板都拿出知府夫人来压我了,我还能如何呢?自古民不与官斗,总不能自己去找死吧!刘老板不必担心我要如何,现在我可让刘老板压的不敢啃声了,刘老板还是想法子安抚其它的太太们吧!”
刘月看着丁太太那幅祉高气昂的样子,心里冷笑,面上却一幅无所谓道:“丁太太这话就说错了,我刘月只是规规矩矩做生意。就事论事罢了。
何时拿过知府夫人压人呢?如果这点小事就麻烦到知府夫人头上,那知府夫人每天不要忙死才怪。
再说了今天这事本就是小事,只要按规矩办就没什么好争吵的。丁太太一口一个知府夫的,难不成丁太太与知府夫人更新近些。所以就想拿义姐来说事,逼刘月低头呢?
丁太太还有是话直说的好,不要背后心里再嘀咕什么,要是让有心人添油加醋一翻,再传出来时毁的不是月娘绣庄的名头,更是丁太太的名头了。
相信诸位太太对刘月提出的赔偿方案没什么异议吧!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现在都当着丁太太的面说清了。也能省得丁太太了为了大家担心,所以死咬着此事不放。早些把这事结了,大家也好回家自自忙活对吗?”
再看不清形势的就是笨蛋了,这丁太太摆明了找事。现在争不过把大家全拉出来说事了。本来今天只要能得到赔偿,再把衣服重新弄好,大家觉得就差不多了,现在丁太太又死咬着,
众人心里一惦量还是别死咬着不放的好。别让丁太太当枪使了。
秋太太略显尴尬一笑,打圆场道:“今天这事丁太太就不必太较真了,这样反而显得咱们太计较了,再说大家又不是想要靠这件尔诈银子,差不多就行了。刘老板这边我也不是做一次两次生意的,为人确实不错,肯定不是哪种明知故犯故意找理由搪塞过去的人。
咱们再这么耗下去反而耽误了自己的时间了,倒不如大度些愿谅刘老板,以后也依如继往的来月娘绣庄做衣裳,大家看如何呢?”
刘月低眸一笑这位秋太太倒是机灵人,看来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呀,人家看在知府夫人的面子上,自然会帮自己说话。几件衣裳的事,也不是多大的事,没必要得罪自己这位知府夫人的义妹。
斜眼挑了眼丁太太,见她满脸通红,一幅气的不行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好笑。呆会得让刘绣娘去盯盯这位丁太太,看她是直接回府了,还是去寻什么人了,这人必定与今天这事有头联。
刘月笑吟吟的领着众位太太们到铺子正厅里,然后当着所有客伯面,低头认真的向这些太太一一赔不是。
然后才大大方方的,把今日发生的这件事同铺子里客人们说的清清楚楚。当然把自己的赔偿方案也同大家说清楚,从始至终脸上全是真诚和愧疚,然后又大声的保证,但凡是铺子里的衣裳,经过鉴定确信是衣裳的作工或是配色有问题,一例都会给以大家赔偿。
铺子里的太太小姐大妈大婶们,倒是头一次见到这样坦诚的老板,一般大家在各家铺子出现什么问题,不是让老板推出来否认,就是事后补偿客人但是老板自己却会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