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怎么还没有说啊。阿措那的病快好了,你要再不说的话我们就没有机会留在苍措部落里了!”金达萨双手搓动着,脸上很是着急。
怎么办?怎么办?女人没有向巫师月说,难道真只能是自己跟那个冷冰冰就是雪一样首领啼说了?
神灵啊,啼一个眼神扫过来……,他膝盖里立马发软,完全不敢跟啼提出自己的想法。苍措部落太大了,好多的族人……,每天不用出去狩猎也有吃不完的食物。如果他们能加入这样的部落,再也不用担心下雪天会挨饿,也不用担心得病找不到巫师。
乌那拉央跟英勇的苍措部落族人相处两天,越来越觉得自己这边的几个男人没有一点男人力量,全部都是胆小到跟老鼠似的。
低着头,一贯懦弱的她无奈道:“这些事情你们还是别想了,没有部落会突然间接受陌生男人的加入。苍措部落够大了,他们已经不需要再有族人加入。”就算是有男人加入巫师月也一定会是选上很有力气的男人。
他们几个没有留意到从山洞里一路跑出来的才满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便又悄悄离开。
难怪这几个男人没有离开,原来是想着要加入苍措部落。才满想到这里心里满是自豪感,自己的部落在别人眼里可是强大部落呢,还惹得外面的男人想要加入进来。
哼!那有这么好的事情!之前的苍措部落在巫师月没有来之前,没有多余的兽皮穿,多有足够过下雪天的食物吃,族人生病了也没有办法请到巫医。
现在,嘿嘿,她的部落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用再发愁了呢。
想加入苍措部落……,不行,月跟首领啼还不知道办,她得去告诉他们才行。才满猫着腰走了一段距离确定他们没有发现自己后拨腿就朝旧储食洞跑去。
吴熙月被眼前一幕给森森吓到,卧个槽啊啊啊啊!他们是不是把所有夏柏榈给挖绝了?尼玛整个储食洞前面是堆得满满夏柏榈树根,这这这……这是砍伐过度!
冲进很小的山洞里一股呛人烟味扑鼻而来,族人们已经发现她跑过来纷纷让路,“月,我们都在烧着呢,嘿嘿,今天又烧出许多盐巴出来,匡手里头的葫芦很快就要装满了呢。”
男人们颇是沾沾自喜,丛林里现在是总有泥马,石头,雪水一起冲下来,凶猛凶猛的可以把人全部活埋掉,这么危险的时候是没有办法出去狩猎,没有事情可以做不如就多烧些盐巴出来,以后再也不用到外面去换盐巴了。
吴熙月来到负责这次提炼盐巴的匡,伐合,老达他们三个面前,眸色微冷看着他们三人把已经烧炼出来黑色晶盐削到葫芦里,吴熙月才淡淡道:“你们先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们几个。”
过份砍伐会给生态环境带来影响,是她疏忽大意没有及时提醒他们。
男人们见她脸色不虞心里都不由咯噔了下,忐忑不安走出去,由匡开口小心翼翼道:“月,是不是我们又做错什么事情了?”
只有做错事情况才会惹得月生气,看月现在模样是好像生气了。
深呼吸口气,吴熙月才道:“把这些树根都烧炼完后你们不能再去挖了,再不好好控制我想不出几年整个丛林里的夏柏榈树都会灭绝,到时候你们哪怕是想吃盐想疯了也是再也找不到一棵夏柏榈树了。”
“我们不能光想着眼前让自己吃到盐,也要想想我们的小孩,我们的子孙后代也要吃到盐巴才行啊。把这些都烧完没有我的发话谁也不能再去挖了,不,应该说是这几天之内都不能再挖了。”
“除了用树根烧出盐外,我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弄到盐。所以,你们都放心,我不会让部落缺盐。”
雷滴嘎嘎,她可不想自己成为某种植物灭绝的罪魁祸首,趁一切还可以挽救前必须阻止才行。
匡他们三个一听原来是不能再去挖树根,心里早就偷偷松了口气。不就是不挖树根么,嘿,这好办,不挖就不挖。
虽然说会没有盐吃,但也不能让月生气嘛。
后来再听到她还有办法找到盐,三个男人是很果断很爽快点头应下,“行行行,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挖树根,就把这些烧完!”
“嗯,啼说了,等这些树根烧完我们就给格里部落送盐巴过去。顺便看看芒他们的部落怎么样,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伐合已经是笑容满面说起来,目光一瞬不瞬看着在心里暗暗喜欢上很久的女人,很文艺地认为就怕是看着也很满足了。
哪里像芒啊,离月这么远,看一次都不容易呢。嘿嘿,哪怕他跟月交配上了,但也没有他们这么天天看着月的幸福!
心里平衡很多的伐合跟匡是一样如此自我安慰。
吴熙月心里一直都盼着能去次格里部落看看情况怎么样,可悲催的是大雪太厚尼玛融化起来的时间更长!
槽!这么久过去了雪还有膝盖深,而山峰峻岭也是才露出原来山貌,离真正雪全部融化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
丫的,等到雪化了,格里部落就算是有危险在芒的领导里也全部转安了!
交等完男人们后,吴熙月才折回山洞迎面碰上找过来的才满,她是低着走得飞快,好像都把寒风给卷起来一样。
吴熙月走快了几步,没有完全走近便笑道:“才满,你是要去找戈里吗?他跟啼一起去溪水边帮我把落叶松木料拿出来,路有些不太好走估计还要晚一点才会回山洞。”
“啊,我不是找戈里呢。”才满也加快脚步走来,直到俩人都并肩而行,才满压低声音把自己听到的话如实告诉了吴熙月,未了还愤愤道:“他们想得还真是贪心!救好阿措那还不满足,竟然还打着想留在我们部落的主意来,实在是太可恶了!月,你一定不要同意这样贪心眼的要求!”
吴熙月在心里早就道了声:果然。从乌那拉央那种要说又不敢说的表情里,她已经隐隐察觉出她想要说的是什么话,不过是想拖着看看啼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