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板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就算奚老师离过婚,给别的男人生了两个孩子,老板他还是对奚老师念念不忘,现在甚至还动了给别人的孩子当后爹的心思。
妥妥的冤种前男友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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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言把车停在专用停车位上。
林周埋在酒水单里的脑袋抬起,眼睛一亮:“哟,这不是我们奚老师吗?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你还说呢。”酒吧里热浪高起,情绪昂扬,奚言解开羽绒服的衣扣:“我们不是当初说好了年底再分红吗?你这怎么才一个月就给我打钱了?还一下子给我打了这么多?”
林周穿一件红色吊带短裙,长耳坠坠到细脖子处,眉眼张扬,风情万种:“你看看我们这酒吧,你自己感受一下这个客流量,这个火爆的程度。”
她歪过身,贴着奚言道:“奚老师觉得咱们像是要等到年底才抠抠嗖嗖分钱的酒吧吗?”
奚言脱掉羽绒服,里面是套精致的叠穿三件套,针织衫、裙和咖色马夹背心。
她环视酒吧一圈,楼上楼下座位满当当的。
“所以,我有空的时候也得来帮帮忙,也不能一直当个甩手掌柜。”
“你来凑什么热闹啊。”林周看一眼她的穿搭,可爱减龄,应该是下了班直接从学校过来的,但好在没穿带学校logo的校服:“明天不上班啦?”
“上的。”奚言眨眨清纯无辜的狗狗眼:“所以,待会还要早点走。”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酒吧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卡座、圆桌坐无虚席。
服务员小哥哥忙得不可开交。
“行”,林周也不再客套:“3号桌点了一份炒饭,你去帮忙炒一份吧。”
奚言从吧台扯了件酒吧工作服往身上套,边套边无语道:“谁来酒吧吃炒饭?”
“谁知道呢。”林周对着酒水单配酒水:“反正我跟他说,炒饭不属于我们酒吧的主营业务,但我们待顾客如上帝,也不是不能做。”
奚言往3号桌瞥了一眼:“那你一碗炒饭,收了上帝多少钱?”
林周晃了晃右手:“五百块。”
奚言忍不住:“好嘞,那我炒个大份。”
酒吧后面就是林周住的地方,奚言挽起袖子炒了份蛋炒饭,冰箱里只搜刮到一根火腿肠和两颗鸡蛋。
火腿肠切丁、鸡蛋搅散,隔夜的剩饭颗颗饱满分明。
奚言把炒好的米饭给3号桌的客人送过去。
“您的蛋炒饭。”
“奚老师。”
这声称呼让奚言心头一颤,脱口而出:“我今天不是没穿校服吗?”
这样也能被学生家长认出来吗?
随后,她看清楚了喊她奚老师的男人的长相,他是……是许泽南的秘书。
还好不是学生家长。
奚言正准备表现一下酒吧合伙人的特权,大气地给许泽南的秘书打个98折,毕竟,人上回也当了她的出气筒。
现在她心情挺好,也不是不可以补偿他一下。
奚言清清嗓子,刚准备开口,手腕突然被一股滚烫的力量握住,灼人又仓皇:“他就让你过这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