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收下。”
林月凤虽然心中排斥,终究还是接过。
“唉。”
刘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起兄长的离开,怅然长叹跟着而去。
兄长自回去那天,他和娘劝说让他不要那么任死理,结果他喝了两天闷酒。
村中有人说州府那边有人征兵,他酒醒就说去参军。
娘和他百般阻挠,他还是走了,临走前让他替他把野猪牙交给她。
“野猪牙?”
林月凤到了入村路口的小河边,野鸡放在一边洗了洗手。
想刘详代刘风送给自己的东西,狐疑拿出,发现是枚中间钻了孔用红绳穿起来的野猪牙。
让她不由想起一个月多前,她和刘风他们一起打野猪的情形。
迟疑了下,她终究还是收起起身而去。
“野猪牙?我要不要告诉主子这消息?”
这一幕正好被跟着林月凤的风一看个清楚。
看着带着野猪牙的绳子,风一狐疑低喃,还是远远跟着她。
这晚,林月凤一家吃着野鸡肉,给林老头炖的野鸡汤。
第二天晌午,林大海一家都回来了。
村正看他们回来,带着几位族老过来,就在林王氏所在的院中商定分家之事。
“大海,你爹有病不方便。我们几个老林家的长辈就替你爹给山子和你分家。你爹跟着山子他们,不管以后怎样都和你们无关。你娘跟着你们,房子和地归你们,如果没意见,你们兄弟就在这文书上按个手印。咱就算分家了。”
村正看了眼和林大山一家一起坐在院中的林大海一家,说道,手中早拟好的文书给他们看。
“村正叔,几位族叔,我们一家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分家?要分也是我爹分呀,你们就这么分,这不是……”
眼前写好的白纸黑字的文书,林大海有些蒙。
林大山他们一家三口身上周正的穿着,虽然他们还了那些人的债,想他们在集镇的生活,更听说那面店是他们的,林大海不觉装傻问。
“是呀,我爹娘都在,你们怎么就凭林大山他们几句话就这么分了?”
陈氏自然清楚林大山他们现在的家底,那是恨不得把面店放到她们名下。
虽然他们清楚林老头的病,对分家,她还是拒绝的。
“这是我的意思。我生病的时候你娘不但不照顾我还踢打我诅咒我早死。而你,身为我林长发唯一的亲儿子,知道我有病不但没回来帮我治病,连看我一眼都没。这样的妻儿,我林长发还指望你们做什么?村正,这是我找人写好的休书,以后我林长发跟他们再无干系,我就一个儿子是山子。”
林大海话落,院门口的人群散开。
两个林氏族中年轻人抬着张长凳过来,林老头半躺在凳上说着递给村正封休书。
“这……”
林老头这一手,在场的人哗然。
“爹,我是您唯一的亲儿子呀,我都是太忙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