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大概不属于可以自控范围内的东西。
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傅荆听到声音立刻睁大双眼,从沙发上弹起来,看到朝他走近的男人,“老大。”
接着怀里被塞了一个资料袋。
“把这些东西匿名寄到云端,给慕酒。”
傅荆看了一下,认出是什么东西,“不是说要慕大小姐自己……”
男人转开脚步,往楼上走,“以她那个脑子,等她自己发现,这辈子估计不可能了。”
傅荆,“……”
………………
翌日清晨。
慕酒洗漱完换好衣服一身清爽,站在战北霆房门前轻轻叩了两下,没有人应声。
“你在吗?”
等了两秒,慕酒按下门把手,先露出一个小脑袋,“战北霆……”
她刚要在房间里扫一圈,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闪了过来,好似是没有穿上衣。
她只看到他透着满满力量感的强健右臂。
接着男人的手心覆在她的眼睛上,将她的脑袋推出去。
男人看了一眼左肩上狰狞的伤口,用手中带血的纱布擦了擦,淡淡微凉的嗓音飘出来,有些沙沙的,“在外面待着。”
“哦,我就是问问你,早餐想吃什么?”
战北霆以为她要出门买早餐,“随便。”
“好,那我去准备啦。”
…
半个小时后,男人身穿一件深色的薄款线衫,正系着颈间的纽扣,下楼,听到厨房传来叮铃哐啷一堆杂音。
战北霆眉心一皱,朝着厨房走过去,看到在厨房跟厨具作战的小姑娘。
男人脸色有点复杂。
“你是要把我的厨房拆了吗?”
慕酒手里举着两个锅铲,距离流理台有两步远的位置,苦兮兮的看着锅里正在煎的鸡蛋。
听到声音她回过头,看看他,指了指锅里的东西,“我,我做早餐。”
她大概是因为要做饭所以把衣袖挽到手肘的位置。
男人的视线在她娇嫩白皙的小臂上停了几秒,因为被油溅到而烫出的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