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志伟的意见,最离谱,甚至提出“育婴室”的建议,而且生搬硬套,强词夺理。
“怎么?育婴室不能搞?依我看,必须搞!你们仔细想一想,房号1812,其中有什么内涵?18,要发;12,要儿!这是老天爷的安排,绝对不能违背!铭哥,你怎么看?”
魏铭一翻白眼,说道:“老婆的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就搞什么育婴室,太超前啦!”
“老婆算什么?以铭哥的条件,还怕没有白富美?人生这一世,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老婆和孩子,你说是不是?你说搞不搞育婴室?”
“行,行,行,搞,搞,搞!反正房间多的是,钱也多的是!哈哈……”魏铭从善如流。
于是,继书房、健身房、博古架之后,又多出一间育婴室。
书房是魏铭自己需要,肯定要一间;健身房是林伯通的主意,顺便减肥;博古架是谢天赐的建议,放在大厅与厨房之间,摆放高档名酒和精美工艺品,大幅度提升逼格……
至于厨房,卧室,浴室,家具,电器,都可以用钞票堆起来,不用赘述。
最值得称赞的,是通向二楼的梯子。
由于空间足够,所用的楼梯,并非曲折的弯梯,而是坡度平稳的阶梯。
这样的楼梯,就算三岁小孩和八旬老人也不会感到吃力。
魏海老有所养,有福啊!
魏青和舒梅秀含辛茹苦,终有所报,有福啊!
未来的媳妇和孩子,还没进家门,就有考虑周全的育婴室,有福啊!
总之,午后的1812室,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一墙之隔的1810室,却是靡乱不堪,难以表述。
刘定邦无法人道,偏偏“心全能”,总想尝试奇怪招式,总想恢复旧日雄风。
这一次的想法,更加奇怪,居然在《短歌行》的条幅下,上演“魏忠贤与客氏”的节目。
魏忠贤是太監,客氏是宫女,二者之间的节目,学名对食,俗称六九式。
住在五华城的客氏,与历史上的客氏,容貌上可能更胜一筹。
她是一位客家女,而且真的姓客。
同时,又是一位书法爱好者,在已知的六名情婦中,品位最高雅,行事最讲究,深得刘定邦宠爱。
当然,这行事,这讲究,直接指向床头事。
正因如此,刘定邦才拿来《短歌行》,先鉴赏,后搞事;边鉴赏,边搞事。
总之,自从刘定邦离开门口,一进卧室,就想搞事,以便排解郁闷的心情。
客氏天性放浪,什么动作都肯做,已经搞出很多花样。
然而,并没有什么软用。
哦,不对!
今天的情况,迥然不同!
客氏早已察觉,虽然惊讶莫名,却没有提醒,只当魏忠贤已经恢复进宫前的状态。
猛然。
魏忠贤拨开客氏,大声惊叫:“我居然行了?!我居然硬了?!哈哈哈……老天开眼啊!”
这一刻,刘定邦欢乐开怀,纵声大笑。
他哪里知道,宽大的卧室里,空气中含有浓郁的情绪波动,不但有魏忠贤与客氏长期幽会的遗留气息,还有客氏和其他男人留下的情绪波动。
他更加不知道,墙上的《短歌行》,有一枚独特的印章,正在吸纳神秘的“愫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