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走坛飞灵丹的人是坛城的大儿子坛奇,他显然知道坛飞的行踪,眼看着时宴将坛飞杀死,彻底被时宴的实力震慑,一直到时宴走后许久,这才大着胆子挖了坛飞的尸体,坛奇本苫是个普通的绿级驭灵师,他知道自己用了这命丹也是浪费,便决定将它留给自己不满十岁,十分具有天赋的儿子,结果却在路上遇到了坛城的二儿子坛建,坛建所拥有的势力不比坛奇要,坛奇知道的事情,他当然知道,只是坛飞过去十分疼爱他,让他亲手从坛飞的尸体上挖下命丹他做不到,但如果从坛奇手中夺走,他就无压力了。
辰光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坛奇与坛建之间的黑吃黑,坛奇虽然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坛建围堵,自己本身也只是个绿级驭灵师,但他却是坛城的儿子中最有手段的,他实力低微,却擅长笼络人心拉拢人才,令那些高傲的高阶驭灵师为他卖命,他这次来挖坛飞的命丹,带的人虽然少,但全是精英,而且对他也完全忠心耿耿,与坛建精心埋伏的人斗得势均力敌,直到坛建的人带出了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二人之间的形势才发生逆转,坛奇的软肋是他的儿子,坛建抓住了这一,最终不仅令坛奇缴械投降,在得到命丹之后,甚至杀死了坛奇,再以坛奇的儿子为威胁,那些忠心坛奇的人为了保护坛奇的儿子无法反抗,最终坛建让他们带着坛奇的儿子离开。
“少主,他们带着那个孩离开,虽然看似坛奇的势力瓦解将来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要是几十年后又回来……”这种带着杀父之仇离开的少年,几十年后回来夺权复仇的故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坛建的下人连忙劝道。
坛建看了对方一眼,笑道:“你以为我会没有做准备,坛奇的儿子身上被我下了奇毒,一个月后才会毒发,那些带他离开的人,也必死无疑——”坛建的话音未落,突然察觉身边有些不对劲,他立刻浑身的灵力爆发,迅速闪身想要躲开,但却来不及了,一团白光出现在他的身边,对方甚至没有显现出样貌,便从他的手中夺走了命丹!
坛建费尽心机才得到的宝物,就这么眼睁睁地被人夺走,自然不甘心,他身旁的驭灵师也立刻疯狂攻击那团白光,白光遭受了攻击,光团迅速放大,笼罩了四周三四米的范围,令人睁不开眼。
那些驭灵师立刻明白遭到了大敌,以他们的实力居然丝毫查探不出对方的实力,而且隐约间从光团中传递出来可怕的精神威压,令他们在无形中心生恐惧。
不过坛建就在一旁,这种时刻就是卖命的时候了,众人一同倾尽全力攻击着,奈何却丝毫不起作用,片刻之后,白光迅速消失在空气中,刺眼的光团不见,待坛建身边的驭灵师转头望向坛建时,却发现坛建倒在地上,早已死的不能再死。
他浑身都是窟窿,各种各样的攻击在他的身上,很显然刚才他们攻击那光团的招数,不仅没给那光团丝毫伤害,反而误打误撞将坛建给杀死了!
众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能被坛建贴身待在身边的,至少都是青级以上的驭灵师,几十个人一起攻击坛建,就算坛建是个蓝级驭灵师,也确实无法承受。
土家在坛城之后四个被正式承认身份的少主,到最终居然全部都死光了,而且最后一个还是被他的下属给误杀的。这群驭灵师也不是笨蛋,这种时候就是抱团在一起的时刻了,土家现在本就陷入大乱,几十个驭灵师抱团在一起也是不可觑的力量,在坛国没人再有处罚他们的权利,他们在坛建身边久了,耳濡目染,对争夺权势也有一番自己的心思,既然正式承认身份的四个少主都死了,那就从私生子里头找吧,好歹是土家血脉,也许心性和实力不如这四人,但正是这样,反而更好控制……
这些后续情况辰光已经不关心了,他对那个坛建没有丝毫好感,因此那些驭灵师攻击他的招数都毫不客气地给身旁的坛建承受了,也没管坛建究竟死没死,辰光拿到命丹后他就迅速朝回赶去,这次出来比预计要久,也不知时宴醒来了没有。
时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山洞中,辰光不见踪影,顿时一惊,差以为自己在做梦,但身体的不适,以及吊坠上头不再有辰光的身影,想来辰光可能是有事出去了。
时宴很快镇定下来,八喜还在沉睡修养,这次八喜为了困住坛飞消耗极大,它的本体是时光塔,在没有外界力量补充的情况下,它只有回到本体,恢复的速度才会变得迅速。
坛国一行他的三个目的都达到了,坛国没有通讯器,因此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过去,时家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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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城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冷哼一声,瞬间,纸条被他的力量弄成粉碎,坛城的面色阴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已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传递过来的消息都是这样平淡无奇的,他们也曾试探过,并且询问一些问题,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看似土家似乎真的没有问题,但他心间总萦绕着不好的预感。但奈何永恒国度里坛国实在太远,又没有通讯器,魔兽飞鸟看起来一问题也没有,坛城找不到令自己不安的原因,心中更加难受。
这一段时间坛城的性格都阴晴不定,长老似乎已经习惯,在一旁沉默地站着,坛城走到他面前的时光塔上,抬手抚摸着坚固的大门:“再待上五天,五天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我们都要回坛国一趟,告诉时翼,我的耐心快被他耗尽了,他再不动手,我就离开。”
“是。”长老着,转身朝时翼所在的方向走去。
时翼如今休息在时宴的房间里。众人怎么也不明白他到底看上这间房间哪里好了,时翼也不肯明原因,就是要住在这里,甚至连罗兴等人都没有撤走,让他们继续在院子里头居住着,一切都按照之前时宴住的习惯来。
时翼躺在这个房间里头,看着房间发呆,就在这时,门被敲响,长老走进来与时翼低语了几句,时义了皱眉头,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但眼底深处的阴鸷,即使土家长老这样见惯了各色人物的人,也觉得心里发寒不舒服。
时翼阴测测地道:“五天,足够了,你让少主等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