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荡了一段时间后渐渐平稳,圈子里有人感叹这种事离奇的同时也会提到钟宛。
大部分是指责的声音,说她没有心,不说秦似名那件事,单说秦家其他人,秦家对她是有恩的,她却回过头这样搞秦家,秦似名也就算了,连带着秦忱一起。
前段时间还说他们和好了,结果人家是表面柔情似水背地毒刀一柄,这难道不狠?
对于这些声音钟宛充耳不闻,依旧办着自己的事。
她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想法。
这两件案子,她都要胜。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离开庭日愈发的近。
六月的天,梅雨季节潮湿又闷热。
钟宛在做好准备的同时也完成了毕业论文包括答辩,事情安排妥当,紧接着只有案子开庭的事。
开庭那天南城下大雨,同样是六月里难得的大雨。
钟宛撑着伞在外等人,也在法院外碰到了秦忱。
对方坐着车从她身边经过,车窗开着,钟宛看去的时候恰好他过去,她只看到对方削瘦的侧脸,没看到更多。
车驶了过去,什么都不见。
之后直到快到开庭的时间,钟宛才再次见到秦忱。
几个月不见,他没有任何变化,没有因为秦家的动荡而慌乱,也不曾因为这次事情有什么忌惮。
他还是他,轻慢,随意,在外人那儿又圆滑世故,比如过来碰着某个认识的人,还能笑着递根烟上去。
仿佛马上要上的不是法庭,他也不是弱势的被告方。
人群之间,他的眼神投过来,看到了钟宛,同样也看到了她身边的李寒屿。
这些天要整理证据,她和对方经常见。
视线过来,看了眼她,又落到她旁边人身上。
之后不在意地移走,继续和人说话。
在钟宛看来,这种态度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挑衅,嚣张至极。
开庭前钟宛临时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碰着秦忱那边的辩护律师。
对方她眼熟,看着斯文,在法庭上极为犀利,打赢了不少的官司,在这一行有些名气。
秦忱能请对方,算是准备认真应对的。
钟宛不准备和对方有什么交涉,径自走过去。
没想对方先有目的地开了口:“秦先生说了,不想丢了颜面,他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们撤诉,这事当没出过。”
“可如果一定要打这场官司,你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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