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包藏祸心,想害我的女儿!”
“曾氏,我告诉你,你们一家可以欺负我和孩儿他爹,但不能欺负我们的孩子。”
“你赶紧把这事给我澄清了,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说着,上前几步,来到了曾雨薇面前。
时芙芝、时芙冉害怕她再动手,纷纷挡在了曾雨薇面前。
金月娥没理会两个小的,只是看着曾雨薇:“在西北边关那么难,我还能在李家那群吸血鬼眼皮下养大四个孩子,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我豁得出去,我敢用命跟他们拼,曾氏,别让我跟你拼命!”
看着金月娥狰狞的面容,曾雨薇抖了抖,就是其他人,也大为震动。
以往金月娥给大家的印象多是老实温和,和她们的相处中,一直带着自卑和拘谨,一度让她们忘了这人来自战乱连连的边关,边关的人多是有血性的。
时老夫人受到的冲击也有些大,回神后,连忙给时大夫人递了一个眼神,让她先带着金月娥和时芙音下去,她好询问曾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芙音见金月娥气得不行,也不想她继续呆在屋里面对曾氏母女,和时大夫人一起,扶着她离开了。
就在金月娥、时芙音联手双打曾氏母女的时候,时芙昕又翘课了。
罗元青,庆国公府三房长子,常年流连花街柳巷,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时芙昕跑了一趟烟袋子府邸,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的事情打探了个清清楚楚。
兴乐坊,内城花街柳巷最多的坊市,身穿男袍的时芙昕大摇大摆的进来,并径直走向坊市内最热的街道。
余桃阁。
看着眼前这座丝毫不输于其他青楼的男人会所,时芙昕双眼眯了眯,快步走到对面的茶楼靠窗坐下。
过了两刻钟后,看到曾氏的大儿子时定恒快步走了进去,时芙昕嘴角勾了勾。
又过了一刻钟,余桃阁里突然传出巨响,紧接着,又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惊讶声,过了一会儿,又有嬉笑声传出。
因为动静太大,引得街上的人都跑进去围观了。
时芙昕边喝着茶,边看着无数人涌入余桃阁,等茶喝完了,将一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便悄声离开了。
在这个时代,男人流连花街柳巷、风流成性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即便是有龙阳之好,只要不暴露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暴露了出来,尤其是达官显贵人家,那就要成大笑话了。
时芙昕听着身后越来越大的嬉笑声,快步出了兴乐坊。
刚走出坊市,迎面就碰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楚曜看了一眼兴乐坊仿牌,然后又看了看时芙昕,玩味道:“圆石榴,我说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时芙昕点着头:“对啊,我迷路了。”说完,不等楚曜在说其他,一溜烟的跑开了。
看着眨眼就跑远的时芙昕,楚曜哼笑:“还是个灵活的小胖子。”说着,就挑眉看向兴乐坊。
很快,楚曜就知道兴乐坊里发生了什么趣事。
就在不久之前,余桃阁天字号包间的门窗突然破开,将房里发生的一切明明白白的显露在了他人面前。
庆国公府的罗元青一丝不挂的和两个同样什么都没穿的精壮汉子躺在地上的毯子上,罗元青还是被压着的那个。
在三人旁边,还站着一个傻住的时定恒。
虽然余桃阁里,这种事见怪不怪,可罗元青是谁呀,庆国公府的公子,再加上大家本能的对别人的丑事更上心,还没等罗元青反应过来,房间外就围满了围观人群。
楚曜听后,眼皮子跳了跳。
罗元青怎么惹到那丫头了?
他都没想过这事会跟时芙昕无关,他就不相信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突然出现,会是偶然。
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庆国公府最近发生的事,得知罗元青想娶时芙音,楚曜明白时芙昕为何要整罗元青了。
时芙昕这有仇就报的性子,倒是很对他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