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芷晴和黄粱走进了事务所的书房。
“打印合同的事情非叫上我干嘛?”张芷晴问。
“芷晴,这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啊。”
张芷晴挑起一侧眉毛:“咋的,你想退缩?”
黄粱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你话都说出口了,黄粱,王姐姐的委托你不想接也得接。”
“我知道。”黄粱嘟囔了一句,“所以委托费上面——”
“你想趁人之危敲竹杠?”
“别说的这么难听。”黄粱皱起眉头,“李立群是位有很实力的企业家。你也知道,我向来是看人下菜碟——”
“你就是想敲竹杠!”
黄粱无可奈何的看着她:“没错。如果不想支付高昂的委托费的话,王女士可以另请高明。”
“你!”
“我什么我?”黄粱没好气的说,“你立刻给我调查一下李立群去年的年收入。我需要具体数字。”
“你要干嘛?”
“我收他年收入的百分之二作为委托费,这不过分吧?”
张芷晴瞪大了眼睛:“百分之二还不过分?你咋不去抢呢?”
“这是在我解决委托的情况下他付给我的报酬。”黄粱一本正经的说,“如果我失败了,我只收取他年收入的百分之零点五作为辛苦费。”
张芷晴咬着指甲纠结了半晌,用力的点点头:“我看行,就这么办。”
黄粱斜睨着她:“你变卦挺快的啊。”
“我替别人省什么钱啊。”张芷晴嘿嘿一笑,“咱们事务所值这个价钱!”
“行了,快点行动,我这就起草合同,别让王女士等着急了。”
“好。”
半个小时后,黄粱拿着打印出来的委托合同走出了书房。但是客厅中却不见王曼昱的身影,沙发上空荡荡的。
“王女士?”
留意到沙发上的名牌拎包也不见了踪影,黄粱困惑不解的站在原地。“临时有事离开了吗?”
事务所的门敞开着,温暖和煦的风冲进客厅,挂在门口处的风铃叮当作响,清脆的铃声在空旷的客厅中回荡着。
“王姐姐人呢?”张芷晴走到黄粱身旁,“她走了?”
“应该是。”
“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呢。”张芷晴撅起嘴,“至少在走之前和我们说一声啊,咱们又不是黑店,还能把她扣住?”
“行了,可能只是突然碰上急事了。对了,咱们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张芷晴摇摇头:“呃。。。好像没有。”
客厅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半晌,黄粱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看来只能等她来联系我们了。”
“黄粱,你说她是不是在拿我们寻开心啊。”
黄粱的语气不是很坚定。“不能吧。。。”
“我也认为应该不是。”张芷晴嘀咕道,“除非这人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