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濯刚刚赶回司空家老宅,还没来得及见到家里的老头子,就接到了肖逸才的电话。
“逸才,有什么事吗?”司空濯停下步子,轻声问道。
“司空,我在分局的人告诉我,那小子被带走后,只是在警局报了个道,然后当场就无罪释放了。”肖逸才声音有些愤怒的说道。
“有人保他?是走的谁的关系?舒心还是龚剑涛?”司空濯浓密黑亮的眉毛拧在一起。
他这边还没来得及跟局子里的人招呼,那小子就被放出来了?
“暂时还不清楚,总是那小子已经出来了。我总觉得这件事透着一股子蹊跷。”
“也不用想的这么恐怖。一个没脑子的小人物,即便有人挺他,应该翻不起什么大浪。再说没这件事咱们占着理,不怕他玩花样!”司空濯轻笑着安慰。
旋即他又像想起了什么,问道:“现在他人呢?”
“刚得到的消息,那小子在步行街被人袭击了,还当街动了枪,现在事情闹大了。听说市局已经介入。”肖逸才的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兴灾乐祸成份。
“动枪?逸才,这件事办的有些不太谨慎啊。”司空濯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心里琢磨着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司空家的利益,当然,受到些流言蜚语的非议那是肯定的了。合起获来欺负一个保镖,这个名声不好听啊。
更让人难以忍受地是,原本要去欺负外人的沪都四少却反被人给欺负了。这才是致命的。估计呆会儿见到老爷子恐怕要吃一顿训骂了。
“司空,连你也怀疑是我?”肖逸才苦笑着说道。“刚才金国还打电话过来,也是含蓄地问我这事是不是我干的。”
“什么?你说不是你干地?”司空濯地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不少。
“司空,我确实准备这么干啊。可我才刚刚把人安排人,他那边已经遇袭了。我觉得情况不对。又赶紧把人撤下来了。”
“糟糕。”司空濯说道:“这是有人端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还一下子扣了个正着。我们刚刚和人生冲突。你还在找人准备报复。然后那边就遇袭。逸才,如果不是相信你地为人,我都怀疑这事是你干的。“是啊。司空,现在怎么办?我们好像是被人利用了。”
“先不要乱了阵脚。咱们按兵不动,看看事态的展。还有,想办法查清楚会是谁在后面操纵。记住,你找的那些人。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把他们送出去了。不然,我们是真的说不清了。”
“好的,我明白怎么做。”
挂了肖逸才地电话。司空濯急忙向里屋走去。问赶过来迎接的佣人:“爷爷呢?我有急事要见他。”
汤臣一品肖家别墅,挂了电话的肖逸才一脸冷笑,在他身前,他父亲肖震负手背立,看向窗外,背影阴翳!
“父亲……”肖逸才唤了一声,声音里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方鸿那边的杀手就是他派出去的,主动将方鸿手遇袭的事透露给司空濯,给自己扣上嫌疑的同时也洗清了部分嫌疑。
这种事,他是不可能完全把自己摘出去的,所有他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怀疑,但是现在,他却死死的把司空濯和沈威廉绑在了这条船上,至少,当面和方鸿有冲突的司空濯和沈威廉嫌疑比他都要大。别说沈威廉是被断了两条腿,司空濯当时说要让方鸿不能活着走出警察局的话听到的人也不少!
借刀杀人,算不得多么高明,但绝对致命,更重要的是,他们真正的目标也并非方鸿。
窗前的肖震没有回头,只是抬了抬手,幽幽道:“逸才,这次干得不错!”
“是父亲教导的好!”肖逸才的声音有些激动,听说方鸿那小子中枪了,想想都爽快。
“手里头的事先放一放,让那边动起来吧,这次,务必一击而中,绝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是!父亲!”肖逸才瞳孔一缩,应声后毅然转身,目光中杀气凛凛!
…………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流了很多血。”舒心小声问道,她怕被前面开车的司机听到,会被人赶下车。
其实,她的担心是多余地。她就算说自己是个鬼,那司机也不会舍得把这么漂亮的女鬼赶下车。
“不用。”他自己就是医生,他清楚的知道眼下自己的身体处于一个怎样的状态。
“如果你觉得去医院不方便地话。我会找私人医生来家里给你治疗。”舒心轻声说道。又有些急躁的对车子越来开越慢地年轻司机说道:“麻烦,请开快一些。”
“哦!”伙子一脸的遗憾。车开的快了。能见到她的时间就少了。啊,我可怜的第十八次初恋就这么没了。
“那样更麻烦。”方鸿笑着说道。他的身体有太多的秘密,他不愿意让别人起疑。虽然子弹是在后背,但他自己是有办法能够解决的。
这个问题不适合在车里讲,等到车子在一幢僻静的院子停下来后,舒心付过车钱,扶着方鸿就急急忙忙的进了他昨晚住的房间。
“我现在需要做什么?我是说,要不是要给块纱带帮你止血。我现在让医生过来。”舒心将方鸿的身体扶到床上,说道。
“不用了。给我一盏酒精灯。一把刀。足够多的医用酒精棉花和纱布。”方鸿说道。
“你真的能治好自己?”舒心不确定的问道。
“我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